余北忽然觉得自己又多层内涵,他不光馋顾亦铭身子,他还觊觎顾亦铭家产。
“啧……”顾亦铭不耐烦地说,“钱不就是你钱?幺儿,最不喜欢你这样说,咱们俩分得那清楚干嘛?什你,以后不许说。”
“……”
妈耶。
余北心脏被击中。
说到这个余北就窝火,或者说无能狂怒。
“至少缴得上房租啊,不然老,你养啊?”
顾亦铭不以为然:“养就养呗,养你能花几个钱。”
靠……
又窝心又扎心。
“对过分关心啊。”
余北看着他侧脸,观察着他有没有心虚反应。
可惜,只观察到英俊。
开车男人太帅吧……
“还不是你非得出去浪?”顾亦铭说。
顾亦铭瞟他眼,脸‘这不是废话?’
“脱呗,又没外人,咱自己车。”
顾亦铭顿顿,又说:“难道你脚臭?”
“你才脚臭,香得很,要不你闻闻?”
“你闻还差不多。”
顾亦铭冷笑声:“呵。”
呵?!
他在呵啥?
“招蜂引蝶。”顾亦铭估计觉得自己用词特精准,又补句,“对
嘴。
逃出录影棚,余北钻进车里,才平息下来,顾亦铭缓步走出来,坐到驾驶室。
“那东西……丢?”
“嗯。”
“快走快走。”
钱财,是最好告白。
集美们,这是大哲学家思想家余北人生教诲啊,当成座右铭都不为过。
记住吗?
顾亦铭想想,严肃问道:“所以这就是你跟汪嘉瑞勾勾搭搭原因?”
“啥勾勾搭搭?他年投资好几个电影,多好合作伙伴啊。”
他是怎做到?
“那是你钱。”
余北很酸,谁知道顾亦铭以后娶谁当老婆?还会养他?
那多钱啊!
可惜……
“是想工作,赚钱。”
非得说浪,多难听啊?
顶多算作。
顾亦铭笑起来,嘁声。
“就你赶两个通告,能赚多少?”
余北就很气,报复式地把鞋子扔,两条腿蜷上来,跟在自己家沙发样,姿势猖狂。
压住裤腿之后,果然裤裆里没风漏进去。
余北忽然想逗逗他。
“顾亦铭,这几天你是不是不对劲啊?”
“什?”
余北催着走,秒都没脸待下去。
车子启动,走在路上,清风拂面,啊舒服。
就是裤裆里灌风……鸡蛋凉飕飕。
余北很不习惯挂空裆,他在座位上扭捏半天,还是觉得不舒服。
“顾亦铭,能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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