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张着嘴,看起来很难受。
“怎不知道?为什他没告诉?”
顾亦铭叹口气。
“其实秦风直挺不容易。”顾亦铭感慨道,“他家是农村,他爸是农民工,妈妈给人当保姆,读艺术学院本来就费钱,记得他爸妈那年赶来学校,在校门口打他,骂他为什不好好上学,闹到退学开除,他只说是打游戏挂科。像他们这样家庭,家人指望都没,他妈妈跪在地上哭,求校长留校察看都行,头发都哭白,看着挺可怜。”
余北心里堵得慌,弱弱地问:“其实这也不是特别大违纪吧……
秦风嚷道:“见他们干嘛?”
“什时候事儿,他们和你说过什?”夏帆逼问。
秦风甩手就走。
“见过个屁!”
夏帆拉他没拉住,怔怔地看他走,良久才收神回车上。
夏帆彻底怒。
“秦风,你他妈几岁啊?你较个屁劲啊!多发这会儿传单你能,bao富吗?缺这几百块你能穷死?真看不
起你。”
“对!”
秦风腾地站起来。
没有群架看,吃瓜群众也都散。
剩下夏帆和秦风大眼瞪小眼。
两人蹲大马路边抽支烟。
“秦风,你能不能有点谱啊?这大人,跟人为这点破事打架?!”
秦风不服地说:“明显是那憨批讹人!”
“老大。”夏帆问,“秦风被开除那会儿,是不是爸妈找过他?”
余北也看向顾亦铭。
“嗯。”
“他们跟秦风说什?”
顾亦铭摇头说:“不清楚,但是他们请秦风吃顿饭,秦风回宿舍之后天没说话,第二天就去主动退学。”
“老子是会穷死,你什时候看得起怎?你们全家人个德性!”
夏帆愣下,问:“什全家人?”
秦风欲言又止,拍拍手。
“是说,就你这副财大气粗公子哥鸟样,估计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对。”夏帆脑壳好使,说,“你见过爸妈。”
“你要是不在人家地盘上发传单,至于被人碰瓷吗?你发这两张传单能发财?”
秦风把烟头吐到下水道口,说:“你懂什?那憨批是看不惯他老婆天天给老子抛媚眼,以为给他戴绿帽,没事找事呢。”
夏帆听,气更不打处来。
“你他妈不发浪能惹这滩子事?苍蝇不叮无缝蛋!”
“关屁事噢?长得帅是错咯?”秦风倔强得很,“反正就发,明天还来,气不死他,顺路把他老婆也顺手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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