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撤。”
老卢拉上小白起跑,边跑边训斥他。
“你天天闲是吧?成天碍事……”
现在余北听到这种言论,居然已经习惯。
以前还能理直气壮地否认,现在心虚。
“为啥?找顾总。”
“顾总和小北哥在……在做体检,对,做体检。”
听都不用听,定是小白。
这个小孩,就是外表白白嫩嫩,多纯洁似,里面早就已经跟咸鸭蛋样黄得流油。
顾亦铭把余北捞起来坐正,然后主动推开门。
“你再这样拖下去,要是更严重呢?发炎呢?不是吓你,到时候可是要做手术。”
做手术?
“多大点事儿……”余北不以为然。
顾亦铭严肃地说:“真,到时候可是要用针缝起来。
余北震惊,哆哆嗦嗦问:“屁……眼儿?”
“不是,那黑灯瞎火,你又不让开灯,看得见什?就感觉很弹,啧啧……幺儿,白得都能反光,刚蒸出来大白馒头样。”
妈。
就不能想点别词浪漫下?
在顾亦铭眼里,就是盘菜。
每天口味样式还不样。
裤子。
余北现在只想和顾亦铭隔离。
走阳关道,他过他奈何桥。
"别碰!顾亦铭,你离远点儿!"
“你绐老实点儿!又碰到伤口怎办?乖,别乱动。”
心态是真变。
余北趁他们聊天,晃到顾亦铭座位上玩电脑。
屏幕下面有隐藏未关闭浏览器页面,余
“顾总。”
老卢往里头瞅,看到沙发上余北,副心领神会又司空见惯死表情。
“有事吗?”
“法院那边,明天就开庭,跟律师已经谈好,就是您还得跟他聊聊,法庭上更顺利点。
“好。”
“伤口!”
不说清楚。
吓老子跳。
余北正跟顾亦铭舉,外头有细细簌簌声音。
“卢经理,您别进去!”
说得都饿。
“有点点血渍,好像是受伤没痊愈,不行,咱们今天就去医院,认识个私人医生……”
“不!”余北拒绝,“这种裂口……医生会怎看呢?”
“怎看?用眼睛看呗,难不成用放大镜看?”
余北猛摇头:“擦点药就会好。”
顾亦铭把余北趴着放他腿上,余北被迫可耻地撅着屁股,顾亦铭把他裤头下拉下来。
“靠,真白。”
顾亦铭惊呼声。
“你有毒吧……又不是没见过,叫个屁哦……”
这羡慕,你屁股蛋是有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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