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叫花鸡。
顾亦铭让余北坐床上,给他吹头发。
“你下午去哪?”
顾亦铭语气像是想骂人,又忍住。
“顾亦铭,这可是公司大楼附近,被狗仔拍到你就完。”
“这大雨,狗仔都不敢出来!”
难怪这肆无忌惮。
有大雨遮掩,才敢在大街上搂搂抱抱。
余北几乎是被顾亦铭拎着回总裁办公室休息间,进去顾亦铭就把余北衣服裤子扒,塞到淋雨下,洗热水澡。
想躲得远远。
早就应该和他疏远距离。
这样就不会生病。
“还能干什?你出去下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天都快黑,能不着急吗?!”
顾亦铭边说,边把余北拉起来,牵着他手往公司大门走。
顾亦铭撑着伞,说话时候表情有点夸张,甚至有点狰狞。
他着急地喊:“你坐在大马路边干嘛?!”
“散步啊,散累就休息会儿。”
“害通找!要不是有员工下班看到你,还不知道你在这儿淋雨!!”
淋雨?
“你现在越来越没谱,跑到大雨里玩儿?”
顾亦铭还
晃着晃着离公司也不远。
还是不想看到顾亦铭。
余北坐在路边,托着腮帮子想回家算。
但是回家顾亦铭肯定也能找过去。
公交车站牌广告上有他,对面楼大海报上也是他,地上落电影传单还是他。
可能看在有病份上吧。
余北只想苦笑。
林贝儿说得太对。
顾亦铭对所有好,都只是在照顾病人。
“玩儿。”
余北没说话,任由顾亦铭搓来搓去。
这种感觉。
像极余香莲杀鸡拿开水烫毛时候。
反正余北也不想动,随便他蹂8蔺吧。
冲完热水澡,顾亦铭把余北抱出去,浴巾擦干,用他自己冬天浴袍把余北裹上。
天上还打起雷,那大声响,搞得余北都听不清顾亦铭在说什。
顾亦铭手比余北手大多。
被他拉着挣都挣不开。
余北吧嗒吧嗒跟在后头。
顾亦铭干脆把他往身上拉,搂住他腰,整个伞和人都往他身上罩。
余北刚抬头,就被小拇指大雨点砸下,顾亦铭伞遮在上面。
没注意到。
难怪被司机师傅骂。
“你找干嘛?”
依然不想见顾亦铭。
这世界上怎全都是顾亦铭啊?
也太张扬。
就不能不这红吗?
眨眼,远处个人走过来,嘿,个真顾亦铭,其它假顾亦铭都不见。
“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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