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
顾亦铭捏着药糖,叹口气。
“买都买,也不能浪费呀,这可是实验室数量有限产品,颗千块,你不吃吃吧。”
难怪去美国飞机上,顾亦铭死活不给小白吃。
余北专属订制。
打完顾亦铭,余北又开始惭愧内疚,还心疼。
要是哪天死,不是病死。
是贱死。
“不闹吧?”顾亦铭剥着糖衣说,“不闹就乖乖吃掉,你就当糖吃呗,又不苦。”
“不吃。”
“顾亦铭,”
余北头快埋在胸口。
就这作法。
就是狠狠被顾亦铭揍顿都情有可原。
余北听到顾亦铭笑声,疑惑地抬头,看见他脸上挂着笑容,揉自己脑袋。
王庚硕说,没有意识地抠手指是焦虑抑郁表现。
现在才发现,手指皮都撕烂。
顾亦铭弯腰,把地上相框捡起来,用袖子擦擦,重新放到桌子上。
相框没坏。
质量真好。
大声说完,强硬地想搂住余北。
他怎能这样呢?为哄开心,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余北踹开他,随手抓起桌子上个相框扔过去。
顾亦铭偏下头,但相框角还是砸在他额头上,立马破皮,渗出血来。余北发泄通,看着顾亦铭额头上伤,忽然脑子凉,冷静下来。余北怔怔地看着地上相框,是和顾亦铭合照。
把顾亦铭砸伤。
“顾亦铭你有病吧?药能随便吃吗?是药三分毒,这种三无产品,也只有王庚硕那赤脚郎中拿出来。”
当得知这玩意儿是药。
谁能吃得下去?
就好像屎味巧克力和巧克力味屎。
选择两难。
“怎呢?”顾亦铭问,“要含着喂?”
顾亦铭乐呵呵说:“那话咋说来着,打是亲骂是爱,疼到深处用脚踹。”
余北说不出话来,盯着顾亦铭额头上流下来血迹,还有籍头发散,挂在额头前面。
顾亦铭向是个都市精英,社会上层,头发天天梳得丝不苟,西装革履。
为,干嘛把自己搞得这狼狈?
多不值。
至少比和顾亦铭感情坚强。
头回跟顾亦铭动起手。
这算不算家,bao?
顾亦铭默默地收拾下,然后握住余北手。
余北过那火气腾腾劲儿,也就没抗拒。
这个恨不得把他供起来每日沐浴焚香当神仙拜人。
怎会舍得伤害他呢?
看来王庚硕说得对,这病发作起来,情绪是不受控制。
“”
余北掐着自己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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