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
顾亦铭捧着肚子在床上哼哼唧唧。
“你咋?”
“被顾钧儒气,还被你憋,肚子好痛啊……”顾亦铭扌恩余北脑袋,“你给检查检查。
回到家余北跟顾亦铭起行动。
那必须是干柴碰烈火。
地脱衣服。
打卩波是打个够。
但余北拒绝下步行动。
“觉着不定,你怎这肯定?”余北手肘捅捅顾亦铭,“要不咱俩打个赌?”
顾亦铭大剌剌说:“咱们顾家男人不可能在下面。”
余北陷入沉思。
这叫什?
大言不惭。
说,“只要汪嘉瑞不纠缠你就行。”
好嘛。
先有兄弟变情人。
后有情敌变连襟。
咱们家男人是真强。
“今天不行。”
“为什?”
顾亦铭两只眼睛跟火眼金睛似喷火。
“你还走路都杵拐棍呢,好不容易长好骨头别又绐摇断。”
这是为大局考虑。
顾亦铭自个儿还自身难保呢。
还吹这牛皮。
“以前就说过,你迟早哪天会在身下嗷嗷求饶。”余北哼哼说。
顾亦铭凑过来问:“别哪天,今天就坐得嗷嗷求饶吧!”
在车上憋几个小时。
光咱们家人就够唱出大宅门。
到家之后,顾亦铭搀着拐杖和余北并排走着。
“幺儿,他俩事儿,你有啥想法呢?”
“在想……他俩谁攻谁受啊?”
顾亦铭脱口而出:“那肯定顾钧儒上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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