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拎着皮包站起身来,又冷声问他:傅先生,您今晚上有打算要浴血奋战吗?如果没有,抱歉得先走,今天身体实在难受,也只能穿成这样来骚骚,在床上怕是骚不起来。
瞧着他没反应,她就转身往外走,走两步却又返回来,从他手里把那板止痛药夺过去,正欲离开时,不想却被他把抓住手腕。她僵下,回头冷漠看他,问:怎?真要浴血奋战?
傅慎行面上似有些不耐烦,抬另只手去捏太阳穴,淡淡说道:闹够就消停会儿,吃药早点去睡觉,不碰你。
他说话果然算数,晚上虽
天劲却拧不开。瞧她那咬牙切齿模样,他忍不住笑笑,起身过去从她手中拿过那瓶水,拧开重给她递回去,调侃道:你那些本事呢?
她习惯性地说句谢谢,却没立即喝,把水瓶往茶几上放,拿皮包过来翻找东西。他没在意,在旁侧沙发坐下,斜斜地撩她眼,有些扫兴地说道:白天不是还没事呢吗?你倒是真会挑时候。
何妍刚把药片从药板上掰下来,闻言动作顿,想也不想地就把药片连带着药板都往傅慎行身上砸过去。
他愣,脸色顿黑,冷冷看着她,道:何妍,矫情也得有个限度,肯哄着你,那是心情好,别得寸进尺,不知道自己姓什!
她眼圈红,唇瓣微微发抖,怒声说道:傅慎行,你当愿意矫情?巴掌是你扇,脸都打肿,你摸下就以为不疼?还哄?真是谢谢你哄!
他听得糊里糊涂,不觉眉头微敛,从身边捡起那药板来扫眼,见那是止疼药,神色这才缓和些,却又说道:何妍,你讲不讲理?你痛经也是打吗?
何妍身子发颤,用力抿着唇角不肯说话,直到他又问句,这才抬眼看他,含着泪颤声问道:傅慎行,你是男人,从来只顾着自己爽快,你知道这几个月吃多少次紧急避孕药吗?你知道这药年最多能吃几次吗?还会挑时候?生理周期早就乱套,你当这时候是挑吗?
傅慎行还真是不解这些东西,身为男人,他本来就对这些不在意,而且和其他女人都有采取保护措施,唯独和她不同,开始时是为折辱她,待到后来,是他迷恋那种无拘无束ま水乳交融感觉。
他面沉如水,默然看她。
她似是觉得太过难堪,话到半就打住,垂下头去,片刻后又自嘲地笑笑,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以后就没事,梁远泽走,别说吃避孕药,就是去医院结扎也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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