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今朝,醉今朝,那应该风骚点。”她自言自语,从衣橱里挑条窄瘦小黑裙出来,在身前比比,然后又拿双闪闪发亮高跟鞋,就当着他面换上,在镜子前照照,只对自己短发不满意,回头向他说道:“傅先生,麻烦叫人给买几顶假发来呗,最好是长,大波浪。”
傅慎行愣愣看她半晌,竟是被她气得笑,应道:“好。”
她又坐到妆台前去化妆,折腾足有半个多小时,最后站起身来向着镜子搔首弄姿番,这才转身走到他身边,顶着脸大浓妆看他,笑道:“好,
何妍依旧心平气和地回望他,问:“你想要怎样表现?是痛不欲生还是痛哭流涕?还是说要扑过去和你厮打,咬上你两口泄愤?傅慎行,怎做你心里才会舒服些?你别叫猜。都直接告诉,尽量满足你。”
她堵得他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心口疼。傅慎行恼火地看她半晌,最后也只得冷笑两声,自己重又翻过身去,再不理她。何妍几乎已经做好他要用强准备,不料他竟是这样表现,时倒是也有些怔怔,又安静坐片刻,这才也躺下,紧贴着床边,把自己缩成小小团。
可她睡不着。也不打算装睡。就睁着眼睛熬着。半夜里时候,身后傅慎行有动静,他起身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走,又是好多天。
别墅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视,也没有书籍和报刊杂志。女佣和保镖算是活死人,便是何妍凑过去和他们说话,他们也不会搭理她。何妍忽觉得傅慎行对待她像是在熬鹰,差别于他还没饿着她困着她,只是晾着她而已。除非内心强大之人,否则这种死样孤寂就可以叫人发疯。
何妍倒是平静。她按时吃饭,准时睡觉,白天时候或练练瑜伽,或做做运动。又或者干脆什都不做,只安静地坐着,坐就是天,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冥想。还有时候,她会起得很早,裹着被子去东边露台等日出,傍晚,再换到西侧落地窗处去看落日。
半个月下来,不论是女佣还是保镖,看她眼神都像是看个怪物。
正月十八晚上,傅慎行才又过来,径直上楼来卧室找她,吩咐:“起来,换衣服,跟出去。”
她没拒绝,听话地爬起来去找衣服穿。早之前就已有人送许多新衣过来,都是各大品牌新款,挂满整个衣橱,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问他:“去哪里?要什风格?”
他单手插兜立在门口,闻言瞥她眼,淡淡笑,“醉今朝,随便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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