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原来是个富二代。
看起来很乖巧样子,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样……令人发指事。
女孩很快地开口:“老师,您终于醒啦?”
这声“老师”落在他耳朵里,颇有“苍老师”效果,他赶紧说:“别别别,别这叫。”
女孩不好意思地笑笑:“老板只跟说你是摄影师,别也没多说,所以就只好尊称声老师。”
虽然浑身都很酸痛,但某些特定部位没有传来什不适感。
看来对方是个女。
秦楮杉酒量直很好,从来没有喝醉过,没想到昨天喝得实在太猛,今天早上起来直接断片儿。
他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喝多以后究竟都发生些什,但是脑海里记忆就跟被人拿抹布抹样,完全没有点残留。
太惨,单身二十年老处男初夜,居然连点儿浮光掠影片段都没留下。
精美吊顶灯,宽敞卧室,柔软大床……
不是,这哪儿?
随之传来阵剧烈头痛帮他唤起部分缺失记忆。
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和李勒出去喝酒,不小心喝多,然后……
然后李勒居然没带他起回宿舍?
红毯上,陶熠穿着身剪裁熨帖高定西装,大步流星地走过媒体区,成功地引发波又波尖叫。
秦楮杉蹲在地上,举着相机,朝他喊道:“小桃,看这里!”
陶熠不屑地瞥他眼,问:“你谁啊?”
秦楮杉愣愣:“是你闪哥啊。”
陶熠摇摇头:“不认识。”
原来这位不是富婆,是富婆保姆。
没等秦楮杉开口,女孩又从微波炉里端出个盘子:“老板今天大早
秦楮杉下床,推开房门,又吓跳。
这居然还是个豪华二层小洋楼。
他要是现在趁机讹富婆笔,是不是就能发财?
他沿着木质旋转楼梯往下走,楼下似乎是听到这边传来响动,客厅里很快传来阵脚步声。
个身材娇小年轻女孩儿与他四目相对。
这什猪队友。
秦楮杉环顾下四周布置,显然是个有钱人住地方。
他在申城虽然有几个狐朋狗友,但都是住学校宿舍,没人能买得起这高大上房子。
唯可能解释是……他被捡尸?
所以对方是个富婆?还是个基佬?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镜头里。
……
秦楮杉猛地睁开眼睛,抹把额头上冷汗。
居然又是个无比真实噩梦。
他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秒钟后,终于发现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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