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熠大概是因为喝多,反应有点慢,半晌,才缓缓地抬起眸看他,委委屈屈地问:“你是不是不要?”
秦楮杉看着他脸无辜表情,时间哭笑不得,原来陶熠喝大反应是秒变三岁小朋友。
他于是摸摸小朋友头,哄孩子般地说:“怎会,陪你上去。”
于是陶
听到他这个莫名奇妙问题,秦楮杉脑海里瞬间警铃大作。
小兔崽子最近表现这反常,到底是看上谁?
没等他琢磨透,就见关熙不置可否地摇摇头,答非所问道:“珍惜眼前人。”
秦楮杉这会儿算是确认,不仅自己和他们俩不在个频道,这两个人彼此之间也根本不在个频道。
不过两人好像也根本没有再探究下去意思,仿佛只是找个地方发泄下罢。总之,这两句没头没尾对话结束后,两人又默契地干杯,谁也没有再多说话,埋头就是喝。
带着某种近乎质询意思:“他?”
秦楮杉莫名奇妙地感到阵心虚,讪讪地笑笑:“都是年轻时候事儿。”
就见陶熠眸子沉沉,喃喃地重复遍:“年轻时候。”
关熙忽然嗤笑声,然后端起酒杯,碰下陶熠杯子:“谁还没个年轻时候。”
秦楮杉傻眼地看着眼前这两个饮而尽人,时间感觉自己跟他们俩似乎根本就不在个频道。
秦楮杉脸糟心地看着陶熠,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自己个人能不能把他弄回家里去。
好在陶熠生来是个安静性子,喝多以后也不耍酒疯,不满嘴跑火车,走路也不飘,只是乖乖巧巧地坐在座位上。
大约因为今天心情不大好,酒精又恰好放大这些情绪,总之陶熠路上都没开口说过句话,安静得简直像个自闭症儿童。
不过这倒省秦楮杉事,开着车路就到他家。
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后,秦楮杉觉得出于人道,他今天晚上都应该看着点陶熠,但他想想,还是礼貌地征求下对方意见:“你个人能行?”
他又观察会儿,终于确认,这两个人都喝得有点大。
而且还都是那种喝完不会立马上脸,让人根本没法通过脸色变化来判断。
要不是这会儿两人举动都过于反常,秦楮杉根本无法得出这个结论。
别桌好歹还边喝边谈笑风生,旁边这两个人却似乎心里各有各苦,简直像是对难兄难弟。
又喝几杯后,陶熠忽然低声地开口:“关老师,如果是明知道不可能人,还应不应该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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