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余夏开始频繁地把自己关在房里,没完没地打电话,关熙猜到他是在为回国事情奔波,他也知道余夏有很多细节都瞒着自己,但余夏不肯说,他便只好装作什都不知道。
又过个月,某天深夜,余夏忽然叫醒他,让他收拾东西,跟他走。
那天关熙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他跟着余夏上辆陌生人车,又跟着余夏上飞机,那样匆忙奔逃,甚至让他觉得仿佛场私奔。
很快,两个人回国消息传遍整个网络,再后来,公司终于选择妥协,要求他们在中国举办最后次双人全国巡演,为他们捞最后笔钱。
两个人自然也是愿意,无关乎利益,只是他们知道,回国后紧接着就是各自独立发展,最后场巡演,对两人来说,无异于次好聚好散体面告别。
日子,没有通告,没有曝光,两个人只能日复日窝在公寓里,等待着遥遥无期后续通知。
这样日子持续个多月,宿舍里暖气坏,关熙开始感冒发烧。
生理和心理双重崩溃让他终于彻底垮下来,那天夜里,余夏把条凉毛巾敷在他头上时,他问余夏:“你说,们是不是要被雪藏?”
余夏沉默很久,说:“那多年都过来,这才多久,就沉不住气?”
关熙浑身热得快要爆炸,就连眸子里涌上来泪水都如同岩浆般滚烫。
两个人依旧住进同间公寓,然而自从回国以后,余夏就常常夜不归宿,脸色也越来越差,整个人都消瘦圈。
关熙知道他在忙着单飞后签约新经纪公司事,也知道他已经在接洽剧本,准备往影视方向发展,于是也没有多问。
巡演前夕,两个人最后次在练习室里排练那段当初让他们夜成名双人舞,《twinning》。
结束以后,余夏忽然问他:“你想和分开吗?”
关熙诚实地摇摇头:“如果可以话
如今日子和过去是不同,过去生活虽然很苦,但好歹有盼头。可是现如今,因为突如其来变故,让他忽然间不得不接受他们可能就此失去未来事实,这样暗无天日感觉,带给人除绝望,什也没有。
余夏又问:“如果有机会,你愿不愿意和起走?”
关熙看着他眼睛,只见里面是从未有过认真与坚定。
像是受到他感染般,关熙也郑重地点点头,甚至没有问他目地:“你去哪,就跟着你去哪。”
余夏把抱住他:“再坚持下,定要和你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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