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渴,奚迟听见水微睁开眼,撑起身靠在床头,接过他递来温水,喝两口,忽然拧起眉嘟囔句。
霍言清直握着杯子怕他弄掉,凑近些听他说什。
“浓度不对……”
霍言清不禁失笑,白开水哪来浓度。
奚迟继续小声念叨:“浓度要1:1000,1:1000情况下,着染效果最好……必须重做……”
因为醉酒,他本来灵活手稍显笨拙,解几次都失败,有点懊恼地眉心拧起个弧度。
霍言清走过去,帮他解领带,奚迟配合地仰起头,衬衣领口里脆弱喉结,bao露在空气中。
霍言清极力克制着自己动作,只让手指穿过丝质领带柔软布料中,而不去触碰那近在咫尺肌肤。
被抽掉领带,奚迟目光迷蒙地落在他脸上,被脸上沁出酡红衬得有几分柔情。
霍言清心跳猛地滞,紧接着他听见奚迟轻声呢喃道:“闻泽……”
他们举动,在未来霍闻泽拿回身体控制权时,再仔细观看。
他忽然收紧手臂,将奚迟揽进怀里,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绅士风度地搀扶着对方,而是充满占有欲地搂着他腰,让人紧靠在自己身上。
任谁看,都会断定这是对亲密恋人。
而后,霍言清目光扫向暗处,对着那片漆黑车窗勾起唇角,眨眨眼。
等到门口,奚迟已经困到不扶就会滑下去,霍言清完全腾不出手掏钥匙,只能轻声地叫他:“哥,到家。”
原来是在做实验,霍言清唇角弧度更深,心说实验是有多重要啊,喝醉也不忘。
怎能可爱成这
下意识地,他伸出手指按在奚迟唇上,堵住他后面要说出话。
指间传来触感温热柔软,仿佛带电流,路顺着他脊柱攀沿。
猛地收回手,霍言清在原地愣几秒,耳朵红得要滴出血。
他摇摇头,端起床头水杯。
“喝点水?”他听到自己说话声音带喑哑。
奚迟好像被叫醒点,站直些,但下巴还搁在他肩膀上,醉意迷蒙地“嗯”声,拖着慵懒尾音。
酥痒感觉从耳根散开,霍言清稳定心神,赶紧开门。
奚迟维持着点清醒,脱西装外套和鞋,被扶着躺倒在卧室床上,陷进被子里舒服得叹口气。
霍言清深深地盯着床上身影看片刻,转身出去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团团泛白冷气呼呼向外冒,让他脑子里热度渐渐平息。
他冰镇会儿思维,回来时候,奚迟正在扯领带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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