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开口，等他们离开实验室时，天际线已经透出
朦胧
白光，即将破晓。
医院门口，小摊贩们支好早餐小推车，锅里热水
煮开，腾腾热气升空，烟火味十足。
奚迟和霍知路走到早餐铺子前，略带疑惑地看他眼。
霍知后退半步，指指马路：“
只是从这过去学校，而且也要吃早饭，不是跟着你。”
“哦。”奚迟脑子里还在想着实验事，加上熬夜，现在反应比起平时有点迟钝。
“你……”
奚迟说不出话来，心道果然是会要挟他人，太狡猾。
此刻，他口袋里手机定时声音响起来，20分钟到，他打算回去继续做实验，站起来目光扫在霍知身上，问：“你还不走
？”
从他淡淡语气里，霍知听不出是关心还是在赶人，反问道：“你不也没走？需要这拼吗？”
“好不容易有转机，今天打算把这部分做完再走。”奚迟回答道，只留给他个背影，又穿上白大褂，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实验台前坐下。
愤怒，终于有天，霍闻泽意识到局势开始彻底脱轨。”
“所以他就给发分手短信。”
奚迟声音听起来依然很冷静，眼底却涌动着难以平息波澜。
霍知没有再说话，奚迟想想问道：“你说霍闻泽和那个人格有约定，是什？”
霍知交叉手指捏紧，视线挪到桌面上：“不能告诉你。”
早餐摊阿姨大早看见俩帅哥，心情乐开花，笑眯眯地问：“起这早哇，吃点什？”
奚迟低垂着眼睛看早餐车上贴菜单。
“两个鸡蛋灌饼，两杯豆浆，杯加糖杯不加糖。”霍知在旁边道。
“好嘞！
霍知望向他背影，他专注地低着头，白炽灯在乌黑发丝上投下浅浅光晕，好像世界上其他东西都和他无关。
霍知扯起唇角，摇摇头，难得在私下里喊声：“奚老师。”
“嗯？”奚迟远远地应句。
“能不能拜托你件事，如果人格又切换，可以帮继续养这些细胞吗？很想知道它们有没有长成。”他语气真切地问。
奚迟手上动作顿下，承诺道：“好，答应你。”
奚迟又问：“现在是那个人格掌控大局对吗？他有什目？怎能找到他？”
霍知抿唇不语。
看他不回应，奚迟紧接着问：“那如何能让霍闻泽回来？”
“如果全部告诉你，你岂不是明天就可以把踢走。”
霍知突然这说着，目光灼灼地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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