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个博士生抬头道:“奚老师病。”
坐在旁霍知表情下子凝滞在脸上。
“啊?”黄文睿也紧张起来,“怎回事,严不严重呀?”
“好像是感冒发高烧,听科室安老师说。”博士生告诉他,“听说他今天都没去上班。”
霍知手指捏紧,按照奚迟那个工作狂作风,如果不是病得很严重,肯定不可能请假。
“不用。”霍知依然伸着手。
奚迟也不接,司机师傅往后看眼,调笑道:“起走噻!”
霍知耳根发热,直接把伞往车窗里扔,转身冒着雨走。
谁知道他语成谶,奚迟晚上回家后,越来越觉得头脑沉重,喉咙也开始痛起来。
他拿温度计量下,确实有点低烧,就去冲包感冒颗粒,想着小感冒压下去应该就没事。
旁边建筑上,侧脸上表情还是往常那副不情不愿模样。
“你们医生都这不在乎自己身体吗?”霍知感受到他视线,语气硬邦邦地说。
奚迟无话反驳,只能轻声说句:“谢谢。”
霍知握着伞手微微僵,马上解释道:“可不是要关心你,还不是因为他们喜欢你,要是你因为坐视不管感冒,怕没法交差。”
不知为什,奚迟有丝想笑,但依然维持着平静神情道:“知道。”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他。”黄文睿担忧地说。
话音才落,霍知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言不发地向外走。
黄文睿在后面叫:“哎,你去哪呀。”
“他是不是想去看看奚老
谁知道第二天起床时,他在地上差点没站稳,四肢都软绵绵没有力气,连呼吸时空气划过咽喉都针扎样痛。
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法去做手术,他只能躺回被子里,声音沙哑地打电话请假。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生过病,可能是最近因为各种事精神直紧绷着,终于到个临界值。
实验室里,大家直没看到奚迟身影,最后还是黄文睿发出疑问。
“今天奚老师好像直都没来?他不是说做完手术要过来吗?”
他们并排走在把单人伞下,显得有些拥挤,随着脚步,奚迟被雨水沾湿肩膀偶尔擦过霍知肩。
每次短暂相触,霍知都不禁呼吸收紧,他在心里埋冤自己这奇怪反应,连步伐都显得僵硬。
奚迟没注意到他这边百转千回,走到医院门口,伸手拦辆车。
他坐进后座关上门,霍知忽然把伞合上,从车窗里递进去。
奚迟愣,摇头道:“你不是还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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