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冷冰冰数字也并没有停下意思。
“是有罪……但这十多年……做都是正规旅游生意……”
男人涕泗横流,嘴里念叨话也凑不成句子。
奚迟后背再次
宴会厅中片寂静,只有发抖男声不断讲述着。
无数道视线汇聚在赵鹏升背影上,赵鹏升脸色已是片铁青。
跟时间赛跑,那个男声越讲越快。
“这样他很快就发大财,他很贼,后面就不直接跟们接触,看见他那些朋友有人落网,他就彻底不干,把别人推出去顶罪,自己摘得干净,风风光光地当大老板。”
酒店房间里,几个人听着,心底都升起股难以平息愤慨,连周雷都捏紧拳头。
滴滴声,十分刺耳,提示着时间只剩下十分钟。
画面中央男人也像被按下开关似,激烈地发抖,屏幕外几个人都沉默着,房间里只剩下忐忑呼吸声。
“九零年,还在夜总会里当打手,赵鹏升找到。”男人肩膀突然垮下来,开始说话,语调急促而僵硬。
慈善晚会上,主持人倾情介绍着这颗宝石绝无仅有之处,隔着玻璃盒,它散发着比繁星还闪耀光芒。
个突兀声音猛然插进来,似乎是从音响中钻出。
奚迟心想,在那个监控系统和法医鉴定尚欠成熟年代,赵鹏升之流确可能通过这些肮脏行当积累资本,在风声收紧时抽身,享受荣华富贵。
包括替他动手人,也在好好活着。
真是令人作呕,尤其是他想到小时候霍闻泽,曾被绑到这种龌龊地方,不知道是怎才逃出来。
尖锐滴滴声再次响起,表示时间只有五分钟。
教堂中央男人彻底慌,浑身抖成筛子,左右环顾着空荡室内:“已经都说!说完!求求你放过吧!”
“赵鹏升当年也只是个小老板,问要不要跟着他干,他有个不挣钱破工厂,但以后就不定。”
“后来才知道他要开是赌场,跟其他几个兄弟盯着这个地方,生意越做越大,慢慢他好像不满足这样,开始把这地方当个中转站,他有朋友在危险时候,会把‘货’存在这。”
倒计时还在不断缩短着。
跪着男人咬咬牙,接着说:“不止这些,他们还在这个地方组织卖*,那些女孩好多都是农村来打工,被连蒙带骗拉过来。”
“还有,因为这里偏僻,又临山临水,如果谁惹他就被拉过来……有个兄弟,当年就是从山上推下去,装成从山上失足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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