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瞥见霍忱指尖晃银光,
奚迟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拒绝后,霍忱又道:“倒是无所谓,就是身上衣服还是昨天,昨天去那多地方,还坐缆车,你不嫌弃躺在床上就好。”
他这样说,奚迟忽然觉得难以接受起来,而且他只是为困住霍忱,又不是为折磨对方,正常生活需求还是得保证。
于是他警告道:“你不要起任何多余心思。”
他带着十足警惕打开床柱上那只手铐,押着霍忱进浴室,等对方脱衣服更是像过个世纪那样漫长,而且霍忱左手忽然像失灵样,扣子都解不开,他只能咬着牙帮忙。
终于脱完后,他觉得周围空气已经粘稠到令人头晕,准备赶紧把人锁在花洒旁金属置物架上,撤离这里,没有注意到对方目光,正贪婪地欣赏他仰起脖颈线条,以及红到快滴血耳垂。
,他就看到霍忱脸虚弱地靠在床头,奶糖窝在他身边睡着。
霍忱抬起头,眼神湿漉漉:“快受不。”
虽然知道对方大概率是在博取同情,他仍然心里涌出丝愧疚,忙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想你。”霍忱认真地问,“下次出门时候,能不能给留件你衣服?”
奚迟表情凝住,去外面转圈消散热度又涌回来,这时奶糖被吵醒,跳下床过来亲昵地蹭着他裤脚。
就要扣上手铐之时,霍忱突然反手抓住他手腕,不给他反应机会,把他双手攥住压在浴室墙上,边低头难耐地吻住他。
奚迟整个人僵住,耳边轰地下炸开,局势骤然逆转,他手被牢牢按在头顶动不,背后抵着冰冷瓷砖,唇瓣被灼热吻堵住,来不及开口抗议,每次舌尖滑开又被捉回去,勾缠着不让他躲。
在他感觉对方手从他侧腰滑下来时,他呼吸绷紧。
霍忱感到微微痛,松开他唇,眼里满含着明亮笑意,毫不在意地舔舔被他咬破地方。
“霍忱!”奚迟气息有些不稳地盯着他,“你放开!”
他好好给布偶猫顺顺毛,才不至于被黏得走不动路。
走到床边,霍忱忽然拉起他手,在他手背上亲下,然后把他手掌贴在自己侧脸上,带着醋意问:“你怎只摸它,不摸。”
奚迟心说这个人适应得也太快,有丝慌乱地抽回手:“刚从实验室回来,很脏。”
吃完饭后,他准备洗个澡,换下做过实验衣服。
霍忱看见他从衣柜里拿居家服,眼神动,申请也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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