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准备开车出发时,霍知都要问:“要不然来开吧?”
他有点无奈:“你学过?”
“霍闻泽学过就等于学过,”霍知认真道,“真可以开。”
“算,你坐好。”奚迟拒绝。
他边踩油门,边在霍知担心目光中心想,去趟医院有必要高兴成这样?
说完他行云流水地拆下被套,卷起床单,拿过去放进洗衣机。
倒洗衣液时候,他不免想到,他们上床,而他在这里洗床单,阵悲凉之意席卷而来。
出来后,他看到奚迟背影在厨房,走过去看见奚迟正把两个鸡蛋打在平底锅里,忙接过铲子道:“来。”
奚迟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想想觉得霍知应该是在记忆里,对他厨艺有所感受,就放手把厨房让给他。
出去之前,他跟霍知商量:“这几天情况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见,今天还是要监控下你动向,认为你在家也没那安全,不如跟去医院,行?”
往常淡然,仿佛瞬间增加距离感,只有刚洗完发梢还残留着点湿气。
“起来。”奚迟看他出神地盯着自己,提醒道。
霍知起身后,他开始拆被套,昨晚估计是霍闻泽看他太累,就没挪他,他没法等到下班再换这套东西。
刚俯身他就感觉到后腰猛地酸,忍不住皱皱眉。
霍知立即握住他手腕,关切地问:“你很痛?”
到科室,奚迟看到霍知穿着白大褂站在群学生中间,觉得挺像那回事,尤其是眼神里热情和憧憬,和大家都没有什不同。
看到这种期待,他也愿意带着他们仔细把房查遍。
他抽出几本病历单手抱着,准备等会查到
霍知眼神亮起来:“去你们科室里吗?”
“嗯,”奚迟看得出他对医院生活向往,跟他说,“科里最近来批实习生,你跟紧别乱跑,应该不会太显眼。”
霍知立即应允,就差过来亲他口。
整个早上,奚迟发现自己变得寸步难行。
他想蹲下来铲个猫砂,霍知抢先步过来铲好,他出门时想拎着垃圾去扔,霍知也马上接手过去。
奚迟神色微顿,心道这就是直男吗,问得这直接,移开视线:“不是。”
霍知看他隐忍表情,心想肯定是很难受,他脑海中又闪回到昨夜画面,越来越清晰,觉得确实是有点过分。
比如奚迟明明在喊停,他们像没有听见样。
他瞬间觉得共有这具身体自己,也成为罪恶主体。
霍知从他手里扯过被子,对他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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