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他
个惊喜？
想到这里，陆锦延努力将乱飞
唇角扯回原位：“没什
，
是想问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姜聿白走回自己桌子前，语气含糊地回道：“你不认识。”
他目光落在亮着屏幕iPad上，猜到陆锦延可能看到
自己画草图，准备开口解释：“其实这副画——”
“你要继续画画吗？那不打扰你。”陆锦延立刻打断他话，几大步走到床铺边躺下去，副马上就要入睡样子。
管都没管过，又何谈放纵？
“不管你？不管你，那是谁你供你吃供你住，供你上大学？”对方声音大倍，语气中警告意味十足，“姜聿白，不要让再重复遍。”
姜聿白张张嘴，最终还是垂下眼睫，毫无表情地应下：“知道。”
挂掉电话，他站在阳台上深呼吸口气，确定自己脸上没什异样后，才推开阳台门走进去。
进去，就撞进双情绪复杂眼眸里。
看到来电显示时，姜聿白心里涌起股烦躁，点也不想接这个电话。
但他同时又很清楚，尽管那个人大多数时间视他如空气，可旦想起他这个儿子却找不到他人，就定会兴师动众直到他出现为止。
那个人，绝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权威。
姜聿白紧紧捏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才按下通话键。
“国庆回来趟。”电话接通，那头就传来道冷漠男声，毫无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既然是惊喜，他就不应该提前破坏。
姜聿白眨眨眼睫，重新拿起触控笔，继续完善线稿。
陆锦延抬起手臂枕着后脑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仿佛会发光侧影。
每当小白开始画画，整个人就会呈现出种完全心无旁骛状
“怎？”姜聿白不明所以地问道。
陆锦延脱口而出：“你画——”
他刚吐出两个字，又硬生生吞回去。
既然小白没有告诉他，那定是因为暂时还不想让他知道。
难道是……
姜聿白沉默几秒，低声回道：“国庆要留校，画老师布置作品。”
“什作品这重要？”对面似乎冷笑声，“别找借口，国庆回来趟。”
话音刚落，姜聿白正好发现正在靠近阳台陆锦延，下意识抬手按紧门，嗓音压得更低：“是很重要作品，回不去。”
“姜聿白。”电话那头人提高嗓音，“是最近太放纵你，所以你完全不把放在眼里，是吗？”
“放纵？”姜聿白忽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从小到大，您管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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