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聿白应道：“完成
。”
他转身从箱子里拿出成品，周围
同学瞬间围上来，发出
阵阵惊叹声。
裴教授推推眼镜，细细端详许久，才满意地点点头：“可以寄出去。”
通过裴教授神色，同学们立刻明白这次
趁宿舍所有人都在梦乡中，他悄无声息地爬下床，简单洗漱后就背上书包离开宿舍。
自始至终没敢看眼睡在下铺人。
上午课程结束，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姜聿白却坐在位子上没动。
好半天后，他慢吞吞地掏出手机，给陆锦延发消息：［今天中午
要和东东起出去吃饭。］
陆锦延消息回得很快：［好，多吃点。］
“这
晚，你个人不放心。”陆锦延晃晃左手，“都快好。”
姜聿白抿抿唇：“没有认识你之前，直都是个人往返画室，很安全。”
陆锦延愣下：“小白……”
“你回去吧。”姜聿白转身往外走，背影挺拔而倔强。
陆锦延迈开脚步，不远不近地跟他身后，最后停在食堂门前岔路上。
给吗？”
筷子顿，姜聿白也不说话，继续把青菜也夹过去。
“好好，吃不掉。”陆锦延抬手掩住碗口，“才流几滴血，碗鸡汤面足够补回来。”
姜聿白不说话，筷子在面里搅两下，冷不丁开口唤道：“陆锦延。”
“嗯？”陆锦延望着他，“怎？”
姜聿白蹙蹙眉，放下手机趴在课桌上，阖上眼睛小憩。
他中午没去吃饭，睡醒后直接连上下午色彩课。
课间，裴教授走到他身旁，看会儿后，开口道：“小白，你心不静。”
画笔微微颤，姜聿白低声道歉：“对不起，老师。”
“写生时，你状态明明很好。”裴教授不易察觉地叹口气，又问，“参展作品完成吗？”
直至那道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往宿舍方向走。
好像把人逼得太紧，明明说要给小白时间，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要调整节奏。
*
翌日清晨，姜聿白醒得很早。
“下次，别再因为受伤。”纤长浓密眼睫轻颤几下，姜聿白没有抬眸看他，语气极其认真，“无论是多小伤。”
陆锦延想下，回道：“尽量。”
吃完鸡汤面后，姜聿白将餐盘放到收集处，这才对陆锦延说：“你先回宿舍休息吧，要去趟画室。”
陆锦延立刻回道：“陪你去。”
“真不用。”姜聿白看着他眼睛，“你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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