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
配不上他。”姜聿白轻声回道，语气中藏着不易察觉
苦涩。
“不是——小白你胡说什
呢？”齐冬东急
，从自己座位挪到他身旁，“你怎就配不上他？”
姜聿白摇摇头，显然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
“别说是他陆锦延，任何人和你在
起都是修八辈子福分！”齐冬东紧紧挨着他，语气严肃，“小白，宝贝，不许你贬低自己！”
“别说，东东。”姜聿白低声请求道。
姜聿白下意识回道：“他没有对死缠烂打。”
“行行行，他没死缠烂打。”齐冬东不由笑起来，“你看，这还没确定关系呢，你就开始护着他。”
姜聿白别扭地撇开眼神：“没有……”
齐冬东并不在意他口是心非，语气感慨道：“小白，很高兴你有喜欢人，这证明你并不是无性恋。”
姜聿白轻轻抽回自己手：“东东，今天说话，你就当没听过好吗？”
…”姜聿白微微蹙蹙眉，“现在思绪很乱，东东。”
齐冬东直截当地提问：“你喜欢他吗？”
纤长浓密眼睫重重颤抖下，姜聿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那换个问题吧，小白。”齐冬东盯着他眉眼，“他亲你，你反感吗？”
姜聿白抿民唇，好几秒后，诚实地摇头。
齐冬东脸上露出疼惜神色，抬手揽住清瘦肩膀。
*
下午课结束后，姜聿白留在画室画画。
开始心不在焉，反复暗示自己几次后，他终于可以将注意力集中到画板上。
等他再次
“啊？”齐冬东愣愣，“什意思啊宝贝？你不打算跟他在起？”
姜聿白垂下眼睫：“不知道。”
陆锦延太好，好得让他不知不觉中产生深深依赖。
他现在无法分清，自己究竟是贪恋这份好，还是真喜欢……
齐冬东满脸懵逼：“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们两情相悦，还有什其他问题吗？”
齐冬东再接再厉：“那他亲你时，你是什感觉？心跳有没有加速？有没有回应冲动？”
姜聿白回想下，耳尖悄悄染上漂亮红晕。
这样反应，齐冬东已经不需要再追问，果断地下结论道：“小白，你也喜欢他。”
“心跳加速，就是喜欢吗？”姜聿白抬起眼眸，神情迷茫而困惑。
“小白，感情上你是张白纸，有这样反应是很正常。”齐冬东叹口气，伸手覆盖他手背，“完全能理解，陆锦延这样个天菜死缠烂打地追求你，你不心动才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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