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不能确认，就让
来帮你。”陆锦延捏住他
下颌抬起来，“可以再亲
次吗？”
话题换得太快，姜聿白时没反应过来：“什
？”
“昨晚喝醉
，没发挥好。”陆锦延目光在饱满湿红唇瓣上来回逡巡，“再亲次，也许你就能确认，自己究竟喜不喜欢。”
姜聿白仰着脸回望他，眼神茫然。
陆锦延将绅士风度发挥到极致：“可以亲你吗？”
边向他道歉，边又困住他不放。
“对不起小白，没经过你同意，就擅自亲吻你。”陆锦延态度诚恳地道歉，“下次定会先征求你同意。”
姜聿白闭闭眼眸：“没有下次。”
陆锦延怔，双手握住他肩膀，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语气急切：“没有下次是什意思？”
姜聿白不肯看他眼睛：“字面意思。”
“是喝醉，但没有断片。”陆锦延偷偷用脸颊蹭蹭他头发，“对不起，只是怕……怕会引起你不好回忆。”
姜聿白没说话，也没挣脱他怀抱。
“清醒后，真很害怕。”陆锦延低低诉说着内心恐惧，“怕你会因此厌恶，躲着，彻底将打入冷宫，再也不给机会。”
天知道，他这天有多战战兢兢，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你要是真这想，昨晚就不会强——”姜聿白轻咬舌尖，没再继续说下去。
姜聿白终于回过神来，耳根腾地下爆红，下意识抬手捂住嘴唇。
“不可以吗？”陆锦延
“不明白，小白。”陆锦延眨不眨地盯着他，“是没谈过恋爱，但不是傻子，你是有点喜欢，对吗？”
脸红不是作假，心跳是装不出来，在他们亲密相贴那个瞬间，他清晰地听见另道心跳声和他样快。
姜聿白张张嘴，发现要说出否定答案竟然那难。
“只要点点，只要点点喜欢就够。”陆锦延抓起他手，放在自己胸前，让他感受自己心脏跳动，“剩下百分之九十九，会填满。”
指尖微微蜷缩起来，姜聿白掀开眼睫，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真不知道，陆锦延。”
“想用酒精来做推脱之词，但——”陆锦延在他耳畔叹息，“必须得承认，其实心里早就想对你那样做。”
他不过是假借醉酒之名，趁机将内心深处囚禁欲望野兽放出来。
毫无保留坦诚，反而令姜聿白感到不知所措起来。
他挣扎下，环住他手臂遽然收紧。
怎会有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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