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陆锦延松开几乎喘不过气
人，抵着他额头：“呼吸……”
姜聿白努力平复凌乱气息：“陆锦延，
有没有说过也爱你？”
陆锦延心尖
颤，嗓音微哑道：“应该让先说。”
“好。”姜聿白很乖地应声，“那你先说。”
“姜聿白，爱你。”陆锦延语气温柔而郑重地承诺道，“会永远爱你，直到停止呼吸。”
“对。”陆锦延也笑
，“老婆真聪明。”
“那们等会儿再接吻吧。”姜聿白视线往上，落在他头发上，“等头发上雪更多点。”
陆锦延颗心都快要被可爱化：“好，那们再等等。”
两人站在路灯下，任由调皮雪花落在头发上，落在眼睫上，也落在他们肩头。
“好吗？”片刻后，陆锦延忍不住开口道，“不能在雪地里站太久，小心——”
这会儿，纷纷扬扬大雪已经将大地染白，地上层薄薄积雪，踩上去就会留下个浅浅脚印。
“明早起来，雪定就很厚。”姜聿白凝视着路灯下飘飘摇摇雪花，犹如无数晶莹剔透小蝴蝶，情不自禁又伸手去接。
陆锦延走近他：“那明天早上给你堆雪人。”
“真吗？”姜聿白转过身，眸底闪烁着亮晶晶光，“你还会堆雪人？”
“当然。”陆锦延伸出双手，将他冻得冰冰凉凉手裹进掌心里，“堆只小白兔，堆只大灰狼，让它们手牵着手。”
“陆锦延，也爱你。”姜聿白回应他，“直到死亡将们分离。”
他们在盛夏骄阳下相遇，在金秋月色中相爱，在冬夜雪地里相拥，他们会起走过无数个四季更替。
终有天，他们会牵着手到月亮上去。
—正文完—
话音戛然而止。
姜聿白微微踮起脚尖，闭眼吻上他唇。
神情虔诚得像是在向神明祷告，定要让他们白头偕老。
冰凉雪花被体温融化，陆锦延反客为主，深深吻回去。
滚烫吻，仿佛烫得灵魂都在战栗。
姜聿白笑起来：“你骗，你不会。”
“没骗你。”陆锦延亲下他手，“小白，你知道有个说法吗？”
“什
说法？”姜聿白配合地问道。
陆锦延抬眸注视着他：“据说在初雪时接吻，两个人就会白头到老。”
姜聿白想想：“是因为雪会把头发染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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