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不必抹药。
因这抹痕迹,属他留。
季澜银发散在热水中,好会儿后,才道:“们这次能在菘儿谷待久点吗?”
之后就得面对虫烟险境。而不论是哪种结局,他都不愿深想。
夜宇珹:“想待多久便多久,若你不想进虫烟,待在谷内和雪松鼠作伴也成。”
即便在寒气中,夜宇珹手掌仍是带着热意。
低嗓再度传至季澜耳边,“池缎说明天会拿药过来,说每晚睡前抹遍。”
季澜点点头,对方手指仍在他颈后轻轻蹭着,沿着鞭伤,渐渐往下。接着,慢慢隐入水中。
分明水色墨黑,看不见里头,可夜宇珹却能精准沿着黑鞭伤痕,慢慢抚过,仿佛这道疤形状,已牢牢记于心底。
季澜有些发颤,手掌扶着潭水壁面,垂下眼睑,道:“…别、别弄。”
泉里。宽阔胸膛路往下,即是结实腰腹曲线,其余正隐在墨色药潭之中。
季澜淡睫微颤,有些心慌将视线瞥回圆石上,半晌后才开口:“你、你怎来?”
“有人泡澡泡到失踪。”低嗓带着笑,流淌在夜色中。
季澜小声道:“方才不小心睡着。”
夜宇珹挑眉:“要是你得风寒,待会便把雪松鼠赶出去。”
季澜愣:“什意思?你要自己进
夜宇珹手指却未撤离,缓缓地,将指腹压在伤口尾端。季澜刹那间狠狠颤下。
深墨色水面,晃出圈圈涟漪,轻轻扩散。
夜宇珹抚着那片肌肤,道:“可本座这回不想抹药。”
季澜努力让语气镇定,道:“不是不喜欢吗?”
夜宇珹牢牢盯着那道淡至粉色伤痕,道:“上回有人说,不觉得难看便成。”
季澜随即睁大眸:“不行,他明明就待得好好!”
不许你!迁怒松鼠!
夜宇珹低笑声,没再回话。目光盯在眼前人露出水面白皙肌肤,上头道淡红伤疤,贯穿季澜整个后背,他知晓露在水面上部分,并非伤痕最尾,这抹痕迹直向下延伸,直到尾椎。
季澜发觉身后人阵子没有动静,紧张与心慌也渐渐迎上心头,有些翻腾。
思绪混乱间,后颈蓦地覆上抹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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