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想起池缎起哄比试,只剩不到几个时辰,便握起剑柄,到小院外空地处练习。
总归身体对雪燃有记忆,练个时辰后,已能顺着挥剑方向知道下招该往哪里砍,比起荫兰峰上与巫傲对战,以及退散花妖时惊险,此刻在菘儿谷,
“你别岔开。”安爻试图将话题拉回,道:“方才说除去实力外,输赢不定。指是什?”
何凉凉颔首:“是阿,神医还没解释呢。”
池缎却面上神秘,道:“待会看看便知道。”
安爻见他卖关子,即瞪眼过去。
季澜身为当事人,在桌边淡定喝着汤,嘴里嚼是某人夹进他碗里鱼肉。挑全是最嫩,入口即化。
,安爻也不时加入,配上安赐偶尔精辟分析,饭桌上可谓热闹非凡。
何凉凉:“师父有套功法可厉害,展妖除魔都行,尤其雪燃剑色雪白,倘若在艳阳底下,那亮晃晃银光能让对方连眼眸都睁不开。”
安爻:“仙尊胜算确实很大,可宫主碎霜连剑鞘都不必卸,光以灵力注入,便能凭空断柱,故即便仙尊持雪燃,也得当心。”
两人来往,可谓争执激烈。
池缎绽笑,脸莫测道:“你们说都是实力方面,可若除去这东西,谁赢谁输还不定。”
池缎朝他问道:“剑招都记起来吗?听说你失忆后忘大半。”
安爻:“仙尊在荫兰峰上,持雪燃剑退花妖,应是没忘太多。”
季澜应首,回道:“下午回房练段时间,眼下约莫记起七成。”
今日午后,大伙儿播种完便各自回院休憩,季澜踏入房,即望见把银白色剑,斜放于桌面。
夜宇珹就靠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他。
何凉凉不禁疑惑:“除去实力?那要比什?”
安爻顺着他话尾,道:“是啊,过招比不就是实力?”
池缎大笑道:“爻儿与凉凉真像亲兄弟,发言如此互衬!”
被点名两人瞬间对视,接着又极有默契地露出嫌弃,撇过头,互哼声。
安赐语中带笑意,道:“你俩确实常常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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