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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仍是困,身体更困。
夜宇珹:“正午过后。”
季澜这才睁大眼:“我错过了午膳?”
“池缎他们替你准备了,问我要不要多拿些瓷罐来。”
季澜一时没听懂,露出困惑,“什么瓷罐…”
今夜不准了!
夜宇珹坐靠在外侧床沿,伸胳膊进被,揉着季澜发酸的腰和背,弯唇道:“不让上榻,本座也有其他办法。”
季澜这才侧过脸,望向他,红了整夜的耳廓仍是未退,声沙道:“什么办法?”
夜宇珹:“抱你一同睡地,铺上厚被,加上暖炉,一样温暖。”
雪松鼠闻言,立即从床角探出头。毛茸茸的身子挤在被褥里,模样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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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季澜睁眼时,已是近午时。
窗角虽阖的严实,却隔着窗布透进丝丝亮光。
他艰难的想从榻上坐起,身子却软的怎么都撑不起。
着软糊。
夜宇珹亲住他,“一样,整夜不让你睡。”
榻上动静又起,雪松鼠闷闷的缩回脑袋。
看来以后都要睡地板了!
愤怒吱喳!
话刚出口,便又自己打住,耳下迅速泛开一片深红。
夜宇珹自是看见了,蹭着那地带,道:“所以我说好。”
季澜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小声道:“都用、用完了?”
“嗯。”
“…你今晚就去睡地下!”
本白毛同意了。就这么办。
他即将,独占全床!
吱!
直到今天清晨,榻上渐渐停息,雪松鼠才被夜宇珹拎回床角,另一人早已趴在温暖的被窝中沉睡,许多痕迹被牢牢地包在被褥里,淡睫轻阖,看起来睡得极为安稳。仔细一瞧,那双唇瓣上布满咬痕,已些微肿起,全是昨夜宇珹制造出来的
季澜同样回想至昨日情景,刹那间又羞赧地想埋回枕被中,半晌后才道:“现在几时了?”
耳边听见门扉被推开的声音,他便趴回棉被里。
直到对方脚步声停在榻前,偏低的嗓音明显带笑,手掌也抚上他散在枕上的发。
“还在睡?那本座便上榻一起睡了。”
季澜瞬间拽紧被褥,脸面仍是埋在里头,半晌后慢慢说道:“醒了。”
不准你上榻!
此刻船舱外头,点点繁星愈发闪烁,从甲板上看去,宛如夜空缀着上百颗亮晶晶的宝石。
房里内,炭盆温度灼人。
可所有的滚烫,都比不过榻上悱恻。
以及那散发出的眷恋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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