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没有答话,只隔着衣袍轻轻摸上夜宇珹腹部已痊愈的伤口。
夜宇珹随即抓过他
…
同日傍晚。
季澜刚梳洗完,发丝仍带着湿漉气息,便被一双强健的胳膊抱上床榻。
接着唇瓣便被重重亲上。
室内吸吮声不断,好一会儿后,夜宇珹才逐渐下移,往季澜削瘦的颈子吻去,低声道:“记得在船上的时候,你答应我什么?”
环上眼前人的腰。
此时外头天幕已黑,菘儿谷的傍晚,凉风徐徐。
原本入虫烟时,正值腊月冬季,过了两个月,眼下已至初春,ㄅ百种花草齐放的时节,拂过身侧的风不再是令人发寒,而是舒适宜人,带着点凉爽之意,吹过菘儿谷满地绿荫。
也从敞开的窗子,吹进小院房里,轻轻地、柔柔地,拂过室内每一角落。
这天,当所有人听到夜宇珹醒来的消息,皆是第一时间便冲到小院,池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表示他日日皆对着天空发愿,希望夜宇珹赶紧苏醒,倘若真的再不转醒,他便要以毒攻毒,弄些药人岛的稠液过来,看能不能将人唤醒!
季澜环着对方脖颈,一面轻喘着气,面色赧然道:“当时已经让你了。”
夜宇珹咬了下他颈侧肌肤,低哑道:“本座没说只要一次。”
不管站着坐着,还是在木桌上,或者椅上。
季澜面颊绯红,“你一天半前刚醒,池缎说还得静养。”
夜宇珹挑眉:“你觉得本座需要静养?”
这一晚,众人可谓心情激动。
没想到隔日便迎来第二个好消息。
柳卿醒了!
池缎熬上整整一锅汤,里头全是珍贵稀有的药材,往他房里送,可柳卿只清醒短暂两个时辰,便又昏睡过去,大家全担心的聚在他床边,就怕对方一昏不醒。池缎则赶紧替人把脉,确认过后才渐渐缓下神色,表示柳卿只是身体消耗太多精力,再睡上半天便能苏醒。
一行人才纷纷放下悬心。终于在出虫烟后,时隔一个月,菘儿谷又重新迎来欢天喜地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