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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与何凉凉不过八岁,安赐比他们大上两三岁。
在安爻二人住在钦关峰几年后,才从外头被老道长带回。
钦关峰上的孩子们,大多都是无父无母的幼孩,众人之间都没什么比较的心思,反倒天天玩在一起。
只是何凉凉与安爻时常玩着玩着,便会为了一点小事争吵起来。
安爻:“我安静极了!是他一个人对着空气吵!”
何凉凉拍桌道:“你安静?我才是沉默的那个!”
安赐是所有人中看这幅情况看了最多年的,一面夹菜进何凉凉的碗,说道:“有次你俩贪玩,差点将藏书阁给烧了,还弄伤自己。老道长对着你们叨絮了整整三个时辰。”
池缎闻言,随即将手上扔掉,览住身侧之人:“伤了哪!爻儿怎么没说过这件事!”
何凉凉道:“我昨天睡前也正好想到这事。记得那回火苗都已经冒出,几乎有半人高。我们发觉不对劲,想冲出藏书阁,确被浓烟呛得找不到出口。”
就仙尊听得懂。”
安爻朝池缎道:“菘儿谷里头还好吗?”
昨日菘儿谷的结界出现异动,池缎自是感应的到,立即便启程回去。
池缎快速往他额边亲了下,俊脸带笑:“没事。就只从是悬崖上掉下一头灵兽,正巧摔在结界上,我将他包扎医治后,便放回去了。”
何凉凉好奇道:“哪种灵兽?”
炎热的午后。
安爻面色全是讶异,道:“昨天晚上我刚好梦见这段往事了,今日大家居然就提起了。”
难道是因他们三人小时住在一起,所以心有灵犀?
季澜听对方三人讲来,十分危险,关切道:“你们当时怎么了?”
安爻靠在池缎肩侧,一面回忆起昨晚的梦。
可兴许是做梦的关系,梦境与现实总会有些参杂混淆,分明他与安赐幼年不是叫这名字,可梦中在钦关峰,大家却已这么唤他两人。
池缎:“有点像兔子,但体型是兔子的好几倍,我替他包扎时,那灵兽一吃疼,脸颊就全鼓了起来。”
安爻忍不住大笑:“这灵兽是何凉凉吧!他小时候便这样,每回受伤的地方要上药,两颊便鼓起来。看起来蠢的要命。”
何凉凉气喊道:“你是我弟弟,要是我真蠢,你能聪明去哪!”
安爻的笑声,顿时止住。
季澜坐在他俩对侧,失笑道:“你俩幼年天天这样吵,难怪老道长总说峰上一天到晚都热闹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