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他就听见那怪物弓起身子发出声长长吟叹。那种极致满足难以
要是……真亲呢?
反正徐明海向来睡得死,他根本不会察觉。
可如果万要是醒呢?
那就说有蚊子飞进去。
拿嘴逮蚊子啊?
来。可惜,北京夏季阳光永远灼眼得像把锥子。它轻而易举就穿透那两块薄薄布,把屋里股脑变成淡蓝色。
秋实在椅子上坐好,拿起看到半继续往下读,直到他听见徐明海轻柔绵长呼吸声渐渐响起。
他俩现在都有各自屋子,秋实已经很难有机会听见这让人心定神安动静。
他想想,于是放下书,蜗牛样蹑手蹑脚背着椅子走到床边,然后轻轻地放下去。随后,秋实便右手托腮坐在这片欲盖弥彰蓝色里,任由自己目光隔着层朦胧薄纱在对方身上绵延流宕。
徐明海头发漆黑刚硬,是最普通学生样式,但长得极快。每次剪完头发后,秋实都会像抚摸刺猬那样去刻意感受扎手刺痒。
……
秋实脑子里就跟下跳棋似,开始在“是不是真有病”和“反正没人知道”之间反复跳跃。最后,各种拖后腿念头终究抵不过少年宏图大志。
他站起来,动作轻柔且快速地摧毁刚刚亲手掖好蚊帐。然后双手撑在床边,以种同时包含着主动出击和临阵逃脱姿势,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探进去。
淡蓝色徐明海近在咫尺,安静得就像他额头上汗。切切都以种毫不设防姿态在诱惑着秋实。
秋实脖颈突然失去支撑颗头颅力量,而心里勇气却迅速膨胀起来。他屏住呼吸,羽毛似把自己唇瓣轻轻落到徐明海嘴上。
徐明海畏热,饱满额头此刻正沁着细密汗珠,就像是发生液化现象冰镇北冰洋。
他睫毛跟秋实比起来不算浓重却很纤长,落在眼睛下面,很柔情样子。鼻梁不消说,是高又直,足可以撑起个英俊少年年轻脸庞。
当秋实波三折目光最终落在他嘴唇上时候,阗静屋子里好像突然就响起衡烨留下那声“啵儿”。这动静既像是怂恿,又像是嘲笑。
阵突兀心跳让秋实有些脸红。他直直腰板,十分做作地活动下有些紧张嘴唇,然后模仿着衡烨样子,透过蚊帐冲着里面人隔空“啵儿”下。
可惜,跟人家那个响亮声音比起来,秋实这个“啵儿”听上去简直比受潮爆竹还干瘪无力。他心里不由得孵出个更大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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