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秋实分明看出对方换条运动裤。
“脱裤子放屁?”
“……”
徐明海心说这孩子洞察力怎这敏锐?幸亏物证已经藏起来,要不准得被他拿在手里仔细检验辨别。
“行啦,小祖宗。”徐明海长长地叹口气,然后把脸狐疑秋实翻个面,揽在怀里往外走,“小小年纪别老弄得跟小脚侦缉队似行不行?再这发展下去,你是打算跟钱大妈抢饭碗,还是去派出所找小七儿叔叔值夜班啊?”
“真没怎!”
虽然徐明海可以别开生面地给秋实讲述生理卫生知识,但还没脸皮厚到愿意拿自己当活教材。
秋实做贼心虚,看见徐明海这反常态样子心里打鼓,于是伸手就往他大腿根探去。
“没事儿你干嘛跟拧得跟麻花似?!”
“操!”徐明海突然指着窗外,惊声大喊,“飞碟!”
“醒啦?”
徐明海恍惚中歪头,见秋实正拿着坐在床边椅子上瞅着自己。再定睛,墙上挂钟已经接近4点半。徐明海晃晃脑袋,这觉睡,都快仨钟头。
“渴不渴?”秋实掀开蚊帐探进头来。
徐明海点头,然后拿手蹭把额头上汗,撑着床缓缓坐起。不想动作做到半,整个人突然卡住。他迅速把两条腿交叉,摆出个在后来被称之为“瑜伽”高难度姿势。
这个怪异造型顿时就把秋实看懵。
秋实揣着肚子惶惶,再也不敢造次。而当他终于理解徐明海在那个蓝色下午经历怎样尴尬,已经是几年之后事。
趁着秋实扭头功夫,徐明海立刻从床上蹿下去。随即展现凌波微步神功,路飞奔回自己小屋并且反锁上门。
他顾不得追兵在外面个劲地拍门敲玻璃,赶紧拉上窗帘。然后徐明海扯开裤子低头看,啧啧,战况堪称惨烈。
现在不能去院里洗内裤,他就只得先把东西塞到褥子底下。然后把该换都换,四下看圈觉得没问题才把人放进来。
“你到底干嘛呢?!”秋实急得都冒汗。他以为徐明海真发现什打算就此跟自己绝交。
“……”徐明海急中生智,“刚才存个屁!不敢放你屋里怕熏坏你,就跑回自己屋里放!”
“怎?”
“没怎。”
徐明海嘴上说着没事儿,心里却叫苦不迭。此刻裤裆里冰凉黏腻感觉就像是爬进条蛇。午觉愣睡出这个效果,真是……没地方说理。
而俩人古里古怪且毫无意义对话还在继续。
“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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