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温度落在微凉肌肤上,立刻激起股细小却强烈电流。秋实感到阵不可抑止颤栗。
“是错。”徐明海态度诚恳,语气认真,“你当属耗子,撂爪就忘,只记吃不记打。咱改天再去趟大雪山行吗?你好好帮找找童年记忆。”
还未等秋实开口回应,衡烨就带着刚到客人走过来。他语气听上去异常兴奋:“给你们介绍下,这是咱今天寿星。”
“你们好,叫江爱芸。”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随着徐明海站起身来,秋实也缓缓抬起头。
个跑去滑大雪山,走铁索桥,跟所有老师对着干。你觉得……有必要吗?”
突然被人提及小时候顽劣事迹,徐明海破天荒感到些许难为情。他干咳声:“那时候不懂事儿,成天就想着怎嘚瑟出风头。再说,你后来不也跑上来吗?”
“根本不想出那个风头,只想陪着你,不让你孤零零个人站在上面。”秋实盯着徐明海手中仍在断断续续上升烟雾,回忆道,“记得那个铁索桥特别高,当时根本不敢往下看。可知道你在前面等着,所以就敢豁出命去。”
徐明海愣愣,最后凭着直觉,从肚子里捡句最不招人待见话说出来:“这都多少年前事儿?”
秋实看着徐明海,瞳孔急速收缩下便低下头,语气地却异常凌厉:“根本没有多少年。2000多天以前事儿而已。要是不提,你这辈子都想不起来。”
目光经过她黑色凉鞋,红色裙摆,盈盈握腰身,修长白皙颈部,垂肩长发后,直接抵达“寿星”脸上。
徐明海彻底懵。从小到大,果子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这说过话。他看着对方压得低低细白颈部,似乎感受到某种怨气。
这股毫无来路怨气让徐明海福至心灵般想起电视上有个专家说过,14岁是青少年“叛逆高发期”。很多孩子到这个岁数特别怕别人不重视自己,于是行为就开始反常,态度恶劣,言辞激烈。
徐明海当时听后以己度人,认为这都是歪理邪说。而此刻,他开始觉得这个洋理论可能有几分道理。
而且专家还说,面对这种孩子,不能“全面打击”;二不能“放任自流”。而是要“安慰理解,支持鼓励”。否则,孩子很容易关上心灵深处大门,从而误入歧途,甚至跌进犯罪深渊!
徐明海在心里哀叹声,随即换个姿势。他面对面地半跪在秋实面前,抬起手轻轻摩挲着对方光洁后颈,带着安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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