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冯源把那封信硬塞给徐明海:“人叫薛琳。见过,倍儿漂亮!带出去绝不给你跌面儿。任务完成,乐不乐意,你自己掂量着办。”
徐明海捏着信,实在想不起来薛琳是哪朵花儿。不过,这姑娘出现得似乎正是时候。他要是能就坡下驴,果子兴许也就不惦记那些没影儿事儿。等时间长,傻孩子那根搭错筋松下来,“同性恋”这篇儿也不提。
可想要交女朋友,徐明海心里又无端端觉得慌,跟要搞婚外恋似,还没怎着,自己先怂。
上课铃响起,徐明海拿着信回班。他趁着英语课时候展开读读。这字迹娟秀“情书”跟某人强取豪夺比起来,顶多算是朦胧诗——说跟没说样。
不留神想起昨晚,徐明海条件反射般感到腰间麻,仿佛对方手还用力掐在上面。这种丧失自控制力感觉让徐明海觉得有些可怕,恨不得抬手给自己巴掌。
薛琳在信上说,今天放学会来他们校门口。如果徐明海愿意就等着她,大家认识下;不愿意话,她去见没人也就明白。
“情书”就这在徐明海手里被翻来覆去揉捏,最后成功变成块皱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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