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笑起来,带着年轻猎手初战告捷得意。
徐明海不由得也笑,然后借着余晖,以种崭新视角打量起身边人。西晒光像双手,温柔摩挲着英俊少年骨骼轮廓,连汗毛都纤毫毕现。
徐明海不禁感叹,果子怎越长越顺眼?脸上哪怕挂着伤都有种血染风采,又纯又帅。只样,可千万别再玩命蹿个儿,万以后蹿得比自己还高就太不像话。
秋实不知道徐明海脑子里正在冒着某种大男子主义傻气,开口问:“你上次说想去广州……是真吗?”
“没事儿时候想过,”徐明海把两条长腿晃来晃去,“如今经济形势片大好,就琢磨着与其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不如自己尽早扛起摊儿来。反正干爹说做买卖还挺有天赋,趁着年轻多闯闯,不是坏事儿。”
俩人小时候耳鬓厮磨景象。那些可爱,得意,叛逆,懵懂记忆跟此刻起伏心潮交织在起,逐渐让他有点找不着北。
眼瞅着再亲下去,血就要开锅。徐明海不得不赶紧撤开脸,笑着说:“差不多得,悠着点儿。”
“怎?”
“傻吧唧。”徐明海在秋实额头上弹个钵儿。
“不傻,”秋实反应过来,快速出手戳下徐明海,“但凡老师教过,都记得。”
说完徐明海扬起脖子来笑说:“得给媳妇儿挣钱,让他天天吃上曲奇味儿八喜。”
“媳妇儿”俩字带着天然亲昵,经由徐明海说出来,有种格外嚣张爱意。但只有秋实知道,从“哥们儿”到“媳妇儿”,自己到底经历怎样心路历程。那是从8、9岁起就开始酝酿份依恋。虽然离经叛道,但只要徐明海肯捧在手里护在心窝,自己就敢跟全世
徐明海猝不及防身上紧,然后抓起对方腕子,笑着喊:“流氓!”
“你才流氓,要不干吗姑娘泼你脸汽水?”秋实反问。
“对,不提这事儿差点让你混过去,”徐明海想起那桩冤案,于是坐地升堂,“你都跟校花那儿怎败坏名声来着?”
“说你是花花公子。表面儿人模狗样;背地里专门利用卖衣服机会诱骗无知少女。光是无痛人流就带着人家去做过好几回。西城区各种小诊所你都熟。”秋实非但不心虚,还仰着脸邀功,“是看见电线杆子上贴着小广告上这写,所以临场发挥下。“
“……这些损招儿你是点没糟践全用身上。”徐明海仰天长啸,然后模仿电影里伪军高司令竖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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