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这种血气方刚,吃饱就饿年纪,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种解释——徐明海不愿意,或者说得更直白些,他觉得恶心。
秋实僵在原地,像是被对方反应生生劈成两个人。个理智冷静,想跟同样年轻同样缺乏经验恋人谈谈;而另个却只想由着性儿抽徐明海巴掌。
最后,秋实只是用尽全力猛地推开身上人,站起来提上裤子开门就往外跑。
与此同时,徐明海急忙扯过件衣服遮住重点部位,然后看见秋实差点被门口沙袋绊倒。
“果子!”徐明海保持着当下极为尴尬姿势嚷声,可惜这嗓子并没有把人留住。
秋实顿时停止腻歪,眼中杀气肆虐。
“不想是王八蛋。”徐明海说话大喘气,下把人扑倒在旁边那摞新到棉服上。
雨天不是卖货天,徐老板决定在自己这亩三分地儿不害臊把。
宽松单薄运动裤禁不住四只手同时动作,几下就褪到脚踝处。内裤露出来,是同款黑白,拼凑出某种注定见不得光浪漫。
灼热亢奋气息缭绕纠缠在唇边耳侧;盘旋起伏在铺满报纸逼仄空间里。这里发生亲吻爱抚隐秘又激烈。只是过程中不时有不和谐声音传出。
秋实背影已经被茫茫白色雨雾吞没,速度之快像在逃命。
屋子里徐明海心里五味陈杂。他默默摘下滑唧唧大号橡胶制品,心里无比清楚,自己这回算是把果子伤惨。
“祖宗,说多少次,手上能不能有点儿数儿?铁也禁不起你这弄啊?”
“都没敢使劲,”秋实不服,“那你来。”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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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万籁俱寂,只有屋外雨声依旧。尚未褪去汗水还粘留在他们裸露皮肤上,但这场情事已经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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