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落荒而逃背影比起来,秋实这次走得很踏实,中间还回过头来用力挥挥手,留下个灿烂无比笑容。
徐明海脑子热,差点就跑上去把人直接打横抱起扔回店里。他不想做哪门子买卖,他想亲果子;想看对方被自己进入时也露出这漂亮笑;他想被那双长而结实双腿死命缠住;他想果子遍遍喊自己名字,然后在最失魂落魄时候流下泪来。
那样画面定比任何艺术电影都要美。
可徐明海
……
“忘?”
“嗯,真忘。你放心,以后再不跟你那瞎闹。”光天化日下,秋实不敢随着心意去搂人,只能拿眼神当成嘴,下接下重重落在徐明海脸上。
徐明海听则彻底傻眼,心说别不闹啊!你要不闹还怎雪前耻,重新做人?
“不是,果子,知道你不是瞎闹。只是没有心理准备……然后突然就……就……”徐明海越解释越心虚,暗骂自己,还他妈有脸找补呢!就什就?就“不行”呗!
留啊?!”
徐明海不管身后冯源吱哇乱叫,只揣着战利品,面哼着“都说冰糖葫芦甜~”,面朝自己店走去。不想远远却看见秋实个人在门口坐着,低首垂肩,身影在熹微晨光中显得寂寥非常。
“果子!”
徐明海扯开嗓门大喊声,然后对方便如同听见警铃般瞬间抬头看过来。
徐明海三两步跑过去,把将人拽起:“这早你过来干吗?大星期六不多睡会儿?”
秋实垂下眼:“没事儿,是不好,让你为难。”
这份体贴和懂事让徐明海恨不得找块豆腐头撞死。
“没为难,真,特别不为难……”
没等徐明海结结巴巴把意思说清楚,秋实便伸手替他稍微整理下乱糟糟头发,随即露出个浅笑:“先走,今天还有大堆功课要复习呢。哥,你好好卖货,晚上见。”
学**过天,徐明海只得作罢。
秋实眼神里似乎酝酿着某种过于汹涌情绪,可被这问,瞬间偃旗息鼓。他愣愣,开口问道:“你晚上干嘛去?”沙哑声音听起来像被砂纸打磨过。
对于这个问题,徐明海拉不下脸来实话实说,只含糊地说:“哦,冯源那边有点事儿,搭把手儿。完事儿挺晚,就在他店里凑合睡。”
见秋实露出放松神色,徐明海赶紧打蛇随棍上,主动为自己昨天表现道歉。
“果子,内什,就昨天……”
秋实心里颤,立刻打断:“昨天什?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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