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候不应该喝汽水,不喝汽水话就不会去上厕所,不上厕所就不会给流氓可乘之机……”秋实把嘴抵在徐明海脸颊上,拿舌尖在上面寻寻觅觅,“哎,酒窝儿呢?”
徐明海才不肯大方展示招牌笑容,只继续板着脸教育人:“下次再碰见流氓跟臭来劲,别废话直接踹丫!踹坏有给你撑腰!”
“好,知道。徐老板好劲啊,系西城区揸FIT人。”秋实把“甜”字明
远远,熟悉脚步声传来,徐明海赌气不抬头。直至只手出现在视线里,扯走嘴里叼着烟。
“烟抽多对肾不好。”
“没听说过!”徐明海下意识反驳,“那是对肝不好!”
话音未落,秋实把搂住徐明海腰,继而把人按到车身上。
四下无人,正是说情话诉衷肠好时候。
气儿道,“给给!还得干活儿呢!”
被人这打岔,徐明海松开手气得转身就走,走同时还不忘还竖起耳朵听身后动静。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
听秋实还挺有耐心跟人赔不是,徐明海更郁闷。他黑下脸撒开腿路跑出影院来到停车地方,扶着车门连续深呼吸半天,才把火强行压下去。
刚才厕所里乍见画面如同浪头样,来得太过猛烈,波波打在徐明海神经上,让他压根儿来不及分析形势,只凭着雄性与生俱来本能直接上演全武行。
“那也不行。不管是肾还是肝,哪儿不好都耽误跟你过辈子。”
这话好似灵丹妙药,落在耳朵里就解徐明海体内半毒。
“哼,少卖好儿。”徐明海坚持住不被人忽悠,“承不承认错误?”
“错。”秋实特别配合。
“说说错哪儿?”徐明海拿上乔。
而此刻大街没白日喧嚣,逐渐冷静下来人突然有某种迟来顿悟。
原来,果子并不真是自己果子。他会被人搭讪,被人垂涎,被人图谋不轨地压在墙上夸漂亮。
徐明海愣好久才消化掉这个根本是显而易见信息,为缓解胃里翻涌酸水,他掏出烟,然后看见自己关节处红肿片。
操,今儿没发挥好,真该再多揍那个傻逼几拳。不要脸老流氓!徐明海暗骂。可同时,他又不得不承认老流氓看上去挺体面。至少,比自己这个“徐老板”显得有派多。
醋意还未退去,危机感立刻飞扑上来,都不带让人缓缓。徐明海点上烟,狠狠吸口,同时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有钱怎?再过10年,老子定比他混得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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