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什叫事实?你是男,他也是男。这才叫事实!你俩这种行为是犯罪!是……是那个流氓罪!”李艳东哆嗦着指控,“搁过去,是要被抓走坐牢!”
“z.府已经不把
这样对话听上去怪里怪气又内涵丰富,此地无银感觉在俩人之间汹涌来去。
他们大眼瞪小眼半晌,徐明海终于平静下来。他抹把脸,轻轻喊:“妈……”
这声“妈”,怎听怎都有股子要鱼死网破决绝,吓得李艳东非常没种儿地掉头就跑。
“你赶紧去床上躺着!内什,厂子里还有事儿先走!”
可惜,她凌波微步练得再炉火纯青也没声音速度快。
那个曾咬着牙,字句说:“除你,谁都不要!”人,现在却说:“千山独行,不必相送。”
徐明海如遭雷击,脖子再也无法支撑住脑袋。他不得不埋下头,压抑许久眼泪路往喉咙里流去,很咸,呛得人想吐。
看着儿子这副不人不鬼样子,李艳东狠狠心,又下剂猛药。
“果子还说,南屋让收拾出来,这俩年你要娶媳妇话就拿它当婚房。说那多不合适啊!他意思是反正假期也不打算回来,空着也是空着。”
她顿顿,故意改换轻松语气:“儿子,所以你当前首要任务是把伤养好,然后再找个靠谱姑娘谈对象。别哪天人家果子都娶媳妇儿生孩子,你还光杆儿司令个。那可就丢人啦,哈哈哈……”
徐明海坐在地上,看着李艳东仓皇失措后脑勺开口:“果子不会娶媳妇儿,也不会娶媳妇儿。他是媳妇儿,也是他媳妇儿。”
话音未落,李艳东便如同被人点穴般僵在那里。随后,她转身就送出记金刚掌。这掌内力雄厚劈风而来,狠狠抽在徐明海脸上,发出好大声脆响。
火辣灼人痛感瞬间从毛细血管里喷薄而出,让徐明海有种决疴溃痈快感。他没想到自己当年打果子那下,今天愣是经由亲妈手还回来。这看来,他和李艳东还真是对旗鼓相当母子,都喜欢以自欺欺人方式深谋远虑着。
李艳东胸口激烈起伏,五官近乎错位:“小王八蛋!你听听自己说是人话吗?!”
徐明海顶着脸五指山只是苦笑:“妈,说什话都改变不事实。”
毫无征兆,徐明海突然抬起头。满脸泪水立刻让李艳东“哈”不出来。
“您都跟果子说什?!”
她愣半秒,立刻反驳:“什都没说!”
“您知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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