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原沅,这回倒是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也是,这两个都是南方人,见过雪都不错,哪儿还经历过大雪后早晨。
宁逸像是忽然想到什:“知道,银色山泉是不是?”
原沅微微皱眉,他前女友最喜欢用这款香水,所以他对那股味道记忆
“操,睚眦必报啊,怪不得呢。”原沅若有所思,“咸猪手摸他,所以他拽人手;亲他口,所以他啃嘴?”
钟锐脸嫌弃:“……你描述得真特色.情。”
宁逸激动地叫嚷:“啃嘴!都他妈啃嘴!这还能是报复?你见过拿嘴报复别人?这他妈是爱情!他绝逼看上你!不然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钟锐叹口气,懒得理他,直接问原沅:“他昨天啃你时候,伸舌头?”
原沅努力地回想下昨晚触感,然后迷茫地摇摇头。
最常见那种样子,颜好腿长,风流倜傥。
性向也介于他俩之间,不看性别,只看脸。
颜狗原沅瘫在书桌前吊椅里,问:“江行舟以前从来没谈过女朋友?”
宁逸飞快地答道:“打听过,从来没有,大大二时候无数美女趋之若鹜,然他油盐不进,不为所动。”
说完,他又慨叹道:“这波新生入校,估计他又得被群大小妹妹追上段时间。”
钟锐不出意料地瞥他眼:“这不就结,纯粹是因为喝多,报复你没用对方式而已。”
原沅却忽然陷入昨晚回忆之中,喃喃道:“可你们这说,又怀疑他有点儿不直。昨天他亲……咳,亲密接触时候,闻到他身上有股……挺神奇味儿,感觉像喷香水。”
宁逸立马扭头看他:“什味儿?描述下,妹妹闻香识男人。”
原沅骂道:“滚,少跟你爹称姐道妹。”
他又从昨晚半醉记忆中回味下,发现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调动他那贫乏语言系统,于是只能打个当时就联想到比方:“就像夜里刚下完场大雪,早晨出门儿那种味道,能想象不?”
“卧槽,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人存在?”原沅为此感到不可思议,“唐僧啊?”
宁逸说:“所以说嘛,严重怀疑他喜欢男。”
“喜欢个屁,他就是喝多而已。”钟锐接道,“你打听那多,就没打听到他以前被男人追是什反应?”
原沅立马来精神:“什反应?”
钟锐不屑道:“他大刚入校时候颜值就出圈,有隔壁体院勾搭他,据说是摸把屁股,胳膊直接被他拽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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