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知道原沅嫌他烦,对着范柯吐吐舌头,没再开口。
原沅勉强睁开眼睛,扫他们两眼,不多时又闭上。刚刚喝两杯烈酒已经上头,吊顶五颜六色灯光晃得他眼睛发晕,配合着酒吧里嘈杂背景音乐和此刻耳边叽叽喳喳人声,
“怎就自作多情啦?”宁逸毫不客气地回怼他,“做导生可是江神亲口答应。”
范柯哼哼:“人家是看他没人要,觉得他可怜,大发慈悲收他而已。”
“大发慈悲?”宁逸不服气道,“那多人求着江神做导生,他概不答应,怎就对着们沅哥大发慈悲?肯定是看上他嘛!”
“看上个屁,人家直男。”
“直男大半夜在酒吧强吻男人?说出去谁信!”
“为庆祝们沅哥终于拿下高岭之花!Cheers!”宁逸举着酒杯吆喝着,看起来比旁当事人还要激动,不知道以为拿下人家是他呢。
他话音落,众人都开始疯狂起哄,挨个儿来和原沅碰杯。原沅端着酒杯,被大家催促着,只得饮而尽。
酒精浓度太高,原沅猝不及防地被灌满满大杯,嗓子都被辣得发疼,他缓几秒钟,这才摆摆手道:“什玩意儿就拿下?就是做个导生而已,你能不能别瞎扯淡?”
“导生哎!”宁逸兴奋道,“谁不知道导生关系是滋生恋爱温床!今天是你导生,明天就是你男人!”
这话出口,周围又爆发出阵热烈掌声,原沅于是又被灌满满杯,这下肚,感觉头都不是自己。
“连舌头都没伸还叫强吻?明明就是心情不好喝多,他还上赶着送人头。”
“拉倒吧,心情再不好也不会去咬妹子嘴。”
“你们这些小基佬怎脑回路总这奇特……”
“别吵吵,”原沅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棒棒糖晃来晃去,指指自己头,“吵得脑仁儿疼。”
范柯低头看着他笑,又推他把:“宁逸这人有妄想症,你从早到晚跟他朝夕相对,可别被他给传染知道?”
身旁有人给他递支烟,他却摆摆手推拒,从口袋里摸出来根棒棒糖,剥叼在嘴里,跟个大爷似地往沙发上瘫:“借你吉言。”
周围人看他动作,立马就笑倒片:“烟都不抽?不会是学长不喜欢吧?”
“沅哥怎回事儿?以前可从来不是妻管严啊。”
宁逸眉飞色舞道:“这也得看遇见谁。”
范柯在旁嗤笑两声,撞撞宁逸肩膀:“死基佬,你能少替他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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