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跌份儿也没办法,面子再怎样也没有狗命要紧。即便再不情愿,原沅还是不得不目送着钟锐和宁逸离去,自个儿乖乖地躺在病床上打吊针。
他昨天实在太累,晚上都没缓过劲儿,这会儿头挨枕头,没多久就又睡过去。
不知道睡多久,梦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人轻轻给他
作为个颜狗,原沅暂时还无法接受镜子里自己成个猪头事实,脸愣怔:“……忘。”
宁逸叹口气:“no作no带。”
钟锐二话不说地拿起钥匙:“走吧,校医院。”
原沅觉得自己最近可真是点儿够背,去年在学校待年,连校医院大门儿都没踏进来过。今年才开学个月不到,就荣幸地成这里常客。
军训期间,估计他也不是头个因为这种情况被送来,医生简单地问几句,就下诊断:“日光性皮炎。”
设这多遍闹钟。”
原沅这才不情不愿地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没想到刚露头,就又听到宁逸声惊呼:“卧槽,你脸怎?”
这声唤醒原沅丁点儿意识,他慢吞吞地照下镜子,瞬间清醒大半——
镜子里,他整张脸都浮肿起来,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红点。
好只得红斑狼疮大猪头。
而且昨晚耽误太久,因为没有及时治疗,所以现在水肿情况比较严重,吃药都不够,还得挂吊针。
把原沅送进校医院病房里,宁逸手里捏着假条,不无艳羡:“这就把军训给逃掉?你也太幸运嗲。”
“幸运?”原沅气恼地指指自己肿香肠嘴,“你肿成这样,替躺床上来试试?”
真不是原沅口是心非,他虽然平时牢骚多点儿,但不是吃不得苦性格,从前排练大戏时候,为角色他什都做得来。军训累是累,但全班人在起感觉还是有点儿意思,而且这辈子也就剩下这最后次,怎说都挺难得。
结果才训天就这样倒下,无异于刚上战场就做逃兵,身为名男子汉大丈夫,也太跌份儿。
“靠……”原沅以为自己在做梦,揉揉眼睛,然而只是让镜子里猪头更清晰点儿。
……昨儿晚上还庆幸自己是天生偶像派呢,这报应可真是说来就来。
怪不得昨天晚上洗脸时候就开始脸疼,当时也没当回事儿,谁成想今天早上起来就肿成这样?
钟锐看他眼,下定论:“晒伤。”
宁逸糟心地皱着眉:“你昨天是不是没涂防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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