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沅本来就生得唇红齿白,小龙虾里尖椒放得又不少,来二去,他嘴唇就被辣得更红,还微微有些肿胀。
江
档口阿姨立马热情地伸出勺子,就要往锅里舀:“最后批啦,再往后就不好吃,来份伐?”
眼看着阿姨勺子已经伸进去,原沅不好意思再拒绝,索性说:“那就来两斤吧。”
于是当原沅自告奋勇地端着两盆小龙虾坐在座位上时,江行舟看他眼神愈发无奈。
“可是你让挑啊,”原沅把双手套递给他,“现在嫌弃也晚。”
江行舟轻抬下眉梢,接过手套,没再说什。
,就把这事儿给忘。
“……”原沅犹豫下,半真不假地说,“太激动,就给忘嘛。”
江行舟无奈道:“亏室友连站七天岗。”
原沅听,反正没有连累江行舟,方才那丁点儿负罪感霎那间又荡然无存,再次没心没肺地笑出声:“活该,让他长长记性。”
江行舟瞥他眼,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然而原沅自己却没戴手套,拿着筷子就往盆里戳——
原沅口味其实是很传统北方人,对海鲜不怎感兴趣,哪怕是人人称道小龙虾,他也不是特别感冒,主要是嫌剥起来太麻烦,真正能吃到嘴里肉还少。他不肯沾手,所以每次都是非常简单粗,bao地拿嘴剥,时间长就成习惯。
这会儿江行舟难免向他投来怪异眼神:“你不会用手?”
原沅诚实地摇摇头:“嘴剥小龙虾,这可是独门儿绝技,给你表演下?”
不等江行舟回答,他就跟炫耀似,飞快地又用嘴剥只虾出来。
从垃圾分类投放点走出去老远,原沅才发觉江行舟没往他们上回去那家咖啡馆走,于是问他:“学长,们去哪儿?”
江行舟头也不回地答:“请你吃垃圾食品。”
说着,江行舟就往附近食堂走去。他们学校伙食不错,人气在整个大学城里都挺火爆,到夜里,食堂窗口就变成夜宵摊位。明天就开学,因此今晚上生意络绎不绝。
两人走到摊位口,江行舟站在旁,意思是让原沅点单。原沅看来看去,基本上都是那些老玩意儿,他这人挑嘴得很,吃过东西,个月内都不会再吃第二次,所以时半会儿没挑出来什特别想吃。
江行舟就站在旁边等他,神色间透出些许无奈,却并非不耐烦。原沅看来看去,忽然被大锅红澄澄东西吸引目光,下意识地问:“都十月,还有小龙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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