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再次紧紧握住他手,声音又放得轻缓些:“早知道你这大反应,就不告诉你。”
“不行,”原沅斩钉截铁地摇摇头,“你要是瞒着,估
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期,城区里街道上人来人往,江行舟却丝毫没有顾忌地握着他:“学校以前有过不少先例,他处理多,所以应该比较敏感。”
知子莫如父,更何况江行舟本来就像他爸,他们对彼此心思再解不过。今天他爸那几句话看似无心,但实在不符合他贯性格,连他妈妈都没办法第时间察觉其中细微差异,江行舟却几乎在瞬间就产生某种强烈感应。
“他以前对学生直很宽容,”江行舟说,“看他今天反应,应该也不至于要死要活地拦着。”
“可是学生和自己孩子哪儿能样,”原沅讷讷道,“更何况还有你妈妈……”
“别怕,”江行舟又重复遍,“从小到大,他们从来没拦过。”
时此刻,他没有办法再像以往样豁达。
好在原沅憋不住话,向来是有什说什性子,没纠结多久,他就忍不住伸手扯扯江行舟衣袖:“学长,……”
话还没说完,江行舟蓦地伸出手,握住他。
他动作颇有些突然,原沅吃惊,后半句话都卡在嗓子眼儿。
江行舟握着他手又紧紧,用是十指相扣姿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十指连心,原沅心脏在这瞬间飞快地加速,种不妙预感强烈地向胸口袭来。
原沅眼睛垂下去:“这事儿能样。”
虽然他明白迟早会被发现,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天来得这快。
如果江行舟和他样,出生在个不怎常规家庭,原沅估计还不会有那多愧疚,偏偏江行舟和他父母哪里都那完美,反倒让原沅感到种更加沉重负罪与不安。
“以后慢慢来,”江行舟像是看出他心思,安慰他,“现在先别想那多。”
原沅苦笑下:“可没你那淡定。”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江行舟,就见他深深吸口气,然后开口说:“爸可能感觉到。”
原沅指尖儿颤,下秒就不受控制地脱力:“怎会?”
他今天不是没有怀疑过,但自认他和江行舟在父母面前表现没有丝毫逾矩,因此还是安慰自己没事。
但此时此刻,先前担忧在江行舟这里也得到证实,他几乎是立马就慌神。
江行舟再次把他整只手都包裹近掌心里,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安慰他:“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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