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脂粉也全部洗去,不着半点,比镇北王稍窄创眉恰到好处,明眉星目,虽然毓秀,却不显得那柔弱。
顾盼之间似有星辰,举手投足恍若请仙。
“玉儿,你穿这身真好看。
镇北王抱住沈玉。已经忍不住上下其手,沈玉大觉危警,刚穿上就要被他剥光?赶忙抓住镇北王手腕。
“是男装好看还是女装?”说玉金着刚换下来衣裳比划。
镇业王再不让他乱动,帮他擦洗身子,然后仔细拭干。
仆役呈上套衣师,沈玉意外,偏头看向镇北王,因为这套显然是男子交领直裾。
‘早就按你身材尺样载量好,不过你直不说……本王都差点忘。”
有男子衣裳穿自然是再好不过,沈玉本心并不喜欢繁华似锦女装。
“帮你。’
“不行……’
沈玉还剩最后丝羞耻心,野合这种事情太今他羞耻,不过这点可怜羞耻心,被镇北王含住樱珠时,瞬间击溃。
……
这场欢爱不知道持续多久,沈玉被顶在云端飘飘然,泄如注。镇北王却没有释故,沈玉都不知道自己被掏空多少回,最后镇北王才将滚烫热最注入他体内。
镇北王低吼和沈玉喘息,构筑成曲情爱。
“都好看。”镇北王贼心不死,“硬要比较,本王更喜欢你随本性。
那是自然,至少不用走路都被布带勒病。“玉儿,这个给你。
镇北王说话间已经把自己盘龙玉佩取
镇北王主动要替沈玉更衣,却被沈玉拒绝,他习惯伺候别人。何况镇北王这双手舞刀,他习惯伺候别人。何况镇北王这双手舞刀弄枪是冠绝天下,做起细活来其实笨手笨脚,又爱在沈玉身上乱来,沈玉只能避着他。
穿过珠帘,沈玉走到屏风后面。
片刻之后,从屏风里头走出个白衣胜雪翩翩公子,仿佛画中仙。
镇北王头次相信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沈玉头墨发留单地梳在起,用公子冠和发钗束缚,鬓若刀载,发尾随风面扬,没有以前那股女子魅气,平添股男子英朗。
镇北王从沈玉身上爬起来,沈玉身上已经片狼藉,平坦腹部沾满浊液。
沈玉脸上潮红尚未褪去,像是被夏季雨水崖通过得果子,愈发熟透。
这次,是沈玉全身心投入次,以至于全身酸软无力,夜成山滩烂说,不想动弹。
两人平息时,已经夜深。
庄子里仆役点燃几排蜡烛,汤屋内顿生光亮,沈玉才发现在局烈欢爱时,手上锢带早已脱落,伤口都泡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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