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也懂,麒玉出生便立太子,以后肩膀上是要承担重任,所以去见识必不可少,不能像女孩子养在闺阁里。
“那你带他去吧。”
“还是家玉儿通情达理。”
沈玉在私小脾气不断,让君玄枭享乐其中,在外却明事理懂大义,这样玉儿怎能让君玄
君玄枭知道他敏感,捉住他手道:“瞎说,就是怕你多想,才让你跟着起去,倒看看,这天下谁敢说你不是,半个字都不许。”
“是,是没人说,那他们是怕你。”
“怕就够,皇族威严,难不成还指望着百姓都敬爱?”君玄枭看得开明,又蹭近些道,“相比千万人敬,不如世上有人爱重要。”
沈玉无话可说,他时不时钻出句情话,沈玉已经习惯,不像刚开始还会脸红。
“你这套套,也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以前磨练得手到擒来。”沈玉嫌弃地撇撇嘴。
麒玉作为景国唯皇嗣,本就是尊贵无二,加上他出生后,刚好君玄枭大败匈奴,不仅驱逐强敌,平定战乱,更是将疆土扩?张百万里,四方藩国无不臣服,四方来朝,君玄枭已是君临天下,麒玉自然更加被视为国之祥瑞。
麒玉自身养在宫内,婴孩尚懵懂无知,全天下却已经知晓他名号。
周岁时,景国临近藩国国主,亲自拜帖前来祝贺,实则也是对景国示好。
“你夫君威震八方,他们都是趁着机会来求和,求别打他们。”君玄枭在外头波澜不惊,回来就和沈玉炫耀,掩饰不住得意洋洋。
沈玉听到又要抛头露面,又犯难。
“当然是肺腑之言!”君玄枭拍拍胸膛道,“爱之深,则无师自通,嘿嘿嘿。”
沈玉甩甩手,再让他说下去,就太腻歪。
“那麒玉,你也要带去?”沈玉问。
“自然,藩国国主都是来贺他周岁,他当然要去,要让他受八方朝拜,万民敬仰,他以后可是要继承大统……”
君玄枭对他期望可高。
“你自个儿招事儿,自个儿应付吧,别拉上。”
沈玉喜静,极不喜欢在宴会上招摇,与其穿着身华服跟不认识人言笑晏晏,还不如躲起来和红莲他们打几圈叶子牌,哪怕是红莲和扁十四吵吵闹闹都觉得好玩。
“真不去?”君玄枭眼珠子精光闪。
“你想去?”沈玉略略思忖,低头道,“人家国主君王都有母仪天下女子在侧,跟着你,也不像话……”
君玄枭厚脸皮,也不会管人家指指点点,但沈玉面子薄,不太喜欢别人打量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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