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在宿醉中醒来,他揉着发疼太阳穴,坐起身。荣绒盯着房间摆设,许久,总算想起来,他是在他哥酒店房间里。
他这具身体也太不耐酒精,才三杯,三杯香槟,就喝得他差点断片!荣绒拿起床头手机看看,都十点多。这个点,他哥肯定上班去。
荣绒掀开被子下床,余光瞥见张便签被压在保温杯下。
荣绒挪开杯子,拿起便签——“保温杯里是醒酒茶,记得喝。车钥匙在茶几上。早餐记得吃。”
荣峥字写得很是好看。学生时代,专门跟位书法大家学过。因着这行兰叶劲逸瘦金体,使得只是再寻常不过叮嘱,瞧着都格外地赏心悦目
刚刚在楼上包间,他是直强撑着,直到荣峥结完账回来,才在他哥面前,流露出几分醉意。现在处在个周遭都是荣峥气息环境里,对于荣绒而言,自然不用再直紧绷着神经。
躺在床上,荣绒直不安分地拽自己身上卫衣。
荣峥拿过床头柜上遥控器,把空调调低点,在床头坐下,“现在有没有舒服点?”
荣绒摇头,眉宇间满是不耐,“哥,衣服,脱。”醉得太厉害,语序都是错。荣绒真正应该表达是,哥,还是热,哥给脱衣服。
空调不好再开低,要是温度调得再低点,就很容易感冒。
“……”
是他老吗?
他怎觉得,时下年轻人喜好,他是越来越不懂呢?
…
荣绒醉。这种情况下,荣峥当然没有办法放心留他个人在酒店房间,只好把人带回他房间。
荣峥只好把荣绒衣服给脱。
荣峥以为荣绒身上至少还穿件,未曾想,因为酒店空调打得足,荣绒也就穿得少,卫衣里头,件打底背心都没穿。少年肌肤白皙,骨肉匀称,因着喝醉,就连肩胛骨处染上片绮丽绯色。
荣峥眼底涌上片浓郁墨色。
…
翌日。
荣峥扶荣绒在床上躺下,荣绒其实已经站都站不太稳,荣峥扶他在床上坐下后,他就倒在床上,荣峥只好替他把鞋子脱,扶他在床上躺好。
给荣绒盖被子时候,荣峥瞥见荣绒手中礼品袋刚刚掉落在床上,里面瓶子从礼品袋里滚出来。
瓶子包装上写着法文,荣峥看不懂法文,不过瓶子形状,已经足够他猜出瓶子是装是什。
“哥,热……”
荣绒是个戒备心很强人,尤其是他在巴黎差点出过事,处在陌生环境,哪怕是跟Bay以及Laar在起,还是没有办法全身心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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