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可真是人间清醒。
荣峥就继续发
，“绮哥，
想问问，你那儿有老山檀吗？”
果然，他这条信息刚发出去，孙绮
信息很快就发过来，“有。不过不在手头边上，也不在符城，在岛上。你要老山檀，是下
支香水有雏形，你打算以檀香作为主打基调？
荣绒犹豫下，把他哥手机接过去。
孙绮这个时候又发条语音过来，语音自动播放：“大荣，别装死。你还没告诉呢，你跟绒绒两个人你俩到底你是不是当老公那个啊？！”
荣绒：“……”直男们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
荣绒抬头问他哥，“哥，你这个问题要回
？”
荣峥：“不回。”
孙绮这回没再发文字，他直接发条语音过来，“知道他是个带把。不过就算你们两个都是男，也是分1跟0吧？看圈子里也有男喊他对象媳妇啊！看人家对象也没有不乐意。不要告诉，你们两个，你才是当媳妇那个啊！”
孙绮：“尼玛，这也太惊悚。”
荣峥回复文字：“关你屁事。”
孙绮：“卧槽！！！大荣你他妈竟然会说脏话。来，你把这四个字用语音发遍给！要给项天、子超他们都听听！”
荣峥当然不可能会配合孙绮这种变态要求。
“喔。”
荣绒按住语音聊天，“绮哥，是。”
信息发送过去后，手机那头安静如鸡，连个“对方正在输入当中”字样都没有。
“在装死。你发你。‘悦己’才签你五年以内全部国内代理权，他要是知道你对下款香水有构思，只会恨不得把你当祖宗给供着，不会不回你。”
荣绒：“……”
人在思绪纷乱时候，最有效解决办法就是让自己专注于某件事。
荣绒暂时把周砥那句问话究竟是怎回事给抛诸在脑后，他靠着抱枕，在浏览实验设备网页。他跟好几个卖家谈谈价格，其中有家东西看着不错，价格也比较合适，荣绒打算在年前就把东西给买，这样他寒假就能够用上。听见他哥跟孙绮聊天，荣绒在等卖家回消息功夫，分神对哥道：“哥，你帮问问绮哥，他那里有没有老山檀原料。”
老山檀就是迈索尔檀香，业界人士也成为老山香，是香水原料里最顶级檀香。
昨天荣绒在见到孙绮时本来是打算想要问，只是昨天见人太多，事情也多，他时就给忘记。
荣峥直接把手机递给荣绒，让他自己问孙绮，这样不必他两头传话，而且，对于香料，他并不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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