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绒扶着他哥去洗手间洗漱,之后,
荣峥也配合地从床上坐起,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关于什?”
荣绒自动略过他梦见新湖绿地那段,只说他听见教堂钟声,然后抬头,就发现他自己身在教堂里。
“教堂很空,很大。梦里天也很黑,什都看不太清。只有钟声下下地敲着,其实挺瘆得慌。就是梦里,寻钟声看过去,就看见哥出现在走廊尽头。就朝你跑过去,哥你还把结结实实地给接住。那瞬间,光亮从教堂周围照进来,身体也被太阳晒得暖洋洋。”
荣绒唇角勾起。
他是第次梦见绿湖新地,没有从梦中惊醒,还做这个挺神奇梦。他想,这个梦是不是带着某种预示?预示着他是真从过去勇敢地走出来?他不会再被过去困住。
候,荣绒倏地瞥见他哥纱布上渗出血。荣绒下就清醒。他小脸变得严肃起来,“哥,你手是怎回事?”
荣峥昨晚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伤口裂开,此时见到自己渗血纱布,也是微微怔。
荣绒见他哥副也不知道发生什事情样子,猜测地问道:“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起来上厕所?”
他哥只有条腿能用,个人蹦跶上轮椅,可不就只能靠手撑在轮椅上,才能坐得稳当。
荣绒心思太敏锐,荣峥刚刚还在想得怎解释,没想到这回荣绒替他把理由给找好,也就顺水推舟,轻轻地“嗯”声。
那条长长,阒黑教堂走廊,就像是连接着他曾经跟现在存在。他路跑过那条长长走廊,而他哥,就站在走廊尽头等他。
他朝他哥跑过去,他哥就把他给接住。
荣峥吻落在荣绒额头上,“绒绒,等伤好,们就结婚吧。”
荣绒睫毛轻颤,他心跳陡然漏跳拍,就像是狂奔三千米那样,跳个不停,仿佛随时都要从胸腔里跳出。
片刻,他双手勾住他哥脖颈,跟他哥额头贴着额头,“好啊。”
荣绒眉头拧起,“哥你怎不把给喊醒?”他陪床不就是为夜里照顾他哥,结果可好,他这个陪床比他哥这个伤患睡得还向。
“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醒你。”
荣峥转换个话题,“刚刚做梦?”
“嗯。”
他心思还在他哥渗血纱布上,他随口音声,坐起身,“哥,先扶你起床。等会儿让护士重新给你包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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