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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段日子,萧慎便如同只忠诚看家护院小狗狗,有空便守在先生身侧,以防那该死刺客有什异心。
不过,暗卫将“暗”字诠释到极致。他始终隐在暗处,像道真正影子,只要沈青琢不叫他,他便不会出现在主子面前。
沈青琢觉得很省心,越来越满意自己当时将暗卫留下来决定。
与此同时,他也开始筹划培养真正属于自己势力。
沈青琢松开手,“他愿意为效命,报答救命之恩,而们正值用人之际,所以就留下他。道理就这简单。”
许是“们”两个字,将远近亲疏界限划分得很明确,少年僵硬身体放松些,妥协道:“他留下可以,但必须通过考验。”
沈青琢轻笑声,应道:“可以呀。说,你也是他小主人。”
萧慎又怒道:“不小!”
“好好好,你很大,超大。”沈青琢敷衍地点点头,又去探查暗卫情况。
手!”
“他伤你!”萧慎回身,难以置信地低吼道,“他害你半个多月都疼得睡不好觉,你竟然还护着他!”
沈青琢被吼得怔怔,不由回忆起春蒐遇刺那天,少年跪在他面前哭得那样伤心,害怕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思及此,沈青琢软下嗓音,轻声解释道:“他在诏狱中已经受十八般刑罚,足以抵消他刺那剑。”
萧慎薄唇紧抿,眼底墨色翻涌,“那也不行!”
对于他这个弱不禁风“空降兵”,圣上面前“大红人”,北镇抚司锦衣卫们明面上不敢对他表达不满,背地里
两人说话时,暗卫直坐在地上,连唇角血都没擦。
沈青琢俯身递出只手,“起来吧。”
暗卫愣愣地盯着他手,刚准备搭上,道残影闪过,他被生猛力道强行拽起来。
“少装可怜。”萧慎没好气地松开手。
装可怜是他在先生面前特权,谁也不能抢走。
谁伤先生,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你听说,小七。”沈青琢正色道,“在这桩刺杀案中,他连马前卒都算不上,只是太子党用来杀人把剑,用完便可随手丢弃。”
萧慎胸膛剧烈起伏两下,没应声。
“很久以前,先生与你说过,在这所皇宫中,很多人皆是生死不由己。”沈青琢握住少年尚显单薄肩,耐心地引导他,“无辜挨剑,心里不恼火吗?可不会将怒气发泄在这小小刺客身上,因为能找准真正敌人。”
番话下来,愤怒少年逐渐找回离家出走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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