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住
，先生。”萧慎仰起脸，露出
个温良可爱
笑容。
穿上外衣，将身下踏糊涂粘腻掩盖住，他终于恢复正常。
“嗯，乖。”沈青琢欣慰笑，“好久没和你起用早膳，今日正巧赶上。”
***
辰时，雕花膳桌上摆满美味珍馐。
他现今除给小徒弟布置课业，隔三差五答疑解惑，其余时间都由小徒弟自己安排。
“嗯。”萧慎乖乖应，黑漆漆眼珠子转转，偷偷看先生眼。
沈青琢：“又怎
？”
“先生，要起身。”萧慎回道。
“你起身便是。”沈青琢不明所以，玩笑道，“难不成，还要先生替你更衣？”
断奶以后，必须要闻着妈妈衣服才能睡得着，这是对母亲气味极度依赖表现。
他正胡思乱想着，萧慎主动开口问道：“先生大早来找，是有什事吗？”
“啊……”沈青琢暂且将脑中荒谬想法驱散，回归今日主题，“昨日你不是说，要先生教你男女.之事？先生粗略准备下。”
提到这个，少年脸上肉眼可见地浮现出热意，动作慌乱地拥紧被子，结结巴巴道：“会不会太、太快点……”
沈青琢有些莫名，疑惑道：“很快？先生向来是行动派呀。”
沈青琢舀勺松茸汤，轻轻吹凉，再送入口中。
而萧慎坐在他对面，吃着吃着，眼神不由自主就黏在先生脸上。
先生挑剔，胃口又差，吃东西总是像猫儿似，小口小口地吃，吃相比他见过任何人都更优雅好看。
那
少年双手紧，连忙回道：“不必！”
沈青琢轻啧声，转身往桌旁走，忍不住念叨：“你呀，小脑袋瓜子里，也不知整日在想些什。”
虽然在他心里，小徒弟仍是初见时那个丁点儿大团子，但从昨日那件事起，他也意识到，十五岁在古时已是能娶妻生子年纪。
“无论你长多大，先生永远是你先生。因此，你有什疑惑，大可以直白地告诉先生，先生定会——”沈青琢再抬眼时，发现少年竟已将外袍穿到身上，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系带。
要说话卡在嘴边，他被少年这可怕穿衣速度给惊到。
萧慎深呼吸口气，委婉地回绝道：“今日有其他安排，先生另寻时间可好？”
沈青琢：“你有什安排？”
“演武场训练，还要去给太后请安。”萧慎镇定自若地回道。
“好。”沈青琢并未深究，“那你什时候想学，再告诉先生。”
孩子大，总归是要放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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