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琢却不再多说,轻声道:“时辰差不多,去洗漱吧。”
“好。”萧慎只能乖巧应声。
他背着先生,将适才悄悄捡起来肚兜拿出来,用清水洗干净后,又重新塞进怀里。
肚兜是他白日里换女装时,私自扣下来。因为他瞧见这件鸳鸯肚兜,脑海中第个念头便是,它定非常适合先生。
再回到卧房时,先生已经躺下。
他终于在先生身上,留下属于自己印记……
沈青琢不知小徒弟心头打转念头,无知无觉走到窗前,推开窗棂,夜里微凉风拂面而过。
“对,前些日子你说,太子为保住东宫之位,不会轻易与孙皇后翻脸。”沈青琢转过身,含笑问道,“现下结果如何?”
萧慎咽口唾液,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来,低声回道:“还是有些不明白。”
“你身处长乐宫,整日里除学习便是练武,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倒也正常。”沈青琢拂开贴面鬓发,笑意加深,“而今孙皇后被废,恐怕太子在东宫寝食难安,点风吹草动,都能叫他如惊弓之鸟。”
心道,“怎?”
“……”少年人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胸口变得滚烫,连带着四肢百骸也充斥着难以言喻热意。
沈青琢担心地上前几步,伸手去摸他额头,“脸怎突然这样红?”
萧慎把抓住心中觊觎已久手腕,又狼狈地低下头,“里面……太热。”
“啊,是有点。”沈青琢然,“将门窗开散散风,待会儿就不热。”
这刻,他才终于有实感,今夜先生身上穿着他里衣,睡在他床榻上。先生会染上属于他气味,然后又留下自己味道,融为
萧慎凤眸微敛,脸若有所思。
“更何况,孙皇后倒台明面上与娴妃脱不干系,而娴妃又是三皇子生母。”沈青琢露出副看好戏表情,“三皇子本就是太子最有力竞争对手,好戏又要登场。”
“隔山观虎斗?”萧慎立刻接话道,“先生是造个囚笼,将两只饿虎赶进去,逼他们不得不互相撕咬。”
“饿虎?”沈青琢轻声嗤笑,似乎是在笑小徒弟用词。
萧慎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睫。
“嗯……”萧慎从喉咙里挤出低低应声。
沈青琢微微挣扎下,示意道:“小七,手可以放开。”
萧慎如梦方醒,骤然松开五指,眼神却不自觉往自己掐过地方瞥去。
果然,就这样轻轻握片刻,自己便在雪腕上留下手指痕迹,瞧着有些心疼,但更多是——
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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