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子磕头道：“大人明鉴，奴婢所说
每
个字，都是亲眼所见。”
沈青琢轻笑声：“那
问你，你为何第时间想到来向本大人禀告？谁在背后教你？”
小卓子背后凉，硬着头皮回道：“无人教奴婢，只是奴婢想起昨日所见，唯恐与冷宫走水相关，不敢不报。”
沈青琢静静垂眸望着他，直瞧小卓子出
身冷汗，还不敢抬手去擦。
“你先下去吧。”半晌后，沈大人挥挥
晡时，沈大人于北镇抚司陈书案情，忽听锦衣卫来报，说是有人要提供冷宫大火线索。
沈青琢抬眸：“让他进来。”
小太监进门后便磕头行礼，“沈大人。”
沈青琢端坐于案前，问道：“你是哪个宫？叫什
名字？”
“回大人话，奴婢贱命小卓子，是宁妃娘娘宫里。”小卓子回道。
线上试探得够多，若是叫先生发现他此刻清醒着，那就完。
只是，先生唇比他想象中更加香软，先生脖颈也比他想象中更加柔嫩……
***
翌日，沈青琢尚未来得及整理证据上报光熹帝，便听闻座废弃冷宫走水，现场有具烧焦尸体。
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有数，立即令仵作前往火灾现场，查验尸体真身。
“宁妃？”沈青琢微挑眉，又问道，“你要提供什线索？”
“昨日，奴婢经过那座废弃冷宫时，遇见东宫婢女绿竹。”小卓子语气镇定，逻辑清晰，“绿竹手上拎着个食盒，行色匆匆，遇见奴婢便慌张地闪躲过去，奴婢当时便觉得有些奇怪。”
沈青琢：“你为何会经过冷宫？”
小卓子早有准备，回道：“那冷宫与永春宫是同个方向，奴婢有时着急，想掺个近路，便会绕过那座冷宫。”
沈青琢微敛双眸，缓声问道：“事关重大，你能对你说每个字负责吗？”
这场火不及潘崇死时那场火大，仵作验尸难度也更低些，通过牙齿骨骼、尚未烧完毛发头皮以及现场残留衣物，初步判断死者是名年约十八九岁女子。
沈大人令仵作进步验尸，确认女尸确是在大火中被活活烧死，而并非死后焚尸毁迹。
从现场遗迹中发现，这名女子应是在此住几日，生活用品应俱全，还发现残留食物。
但这场大火因何而起？为何该女子没有逃出生天？她会是锦衣卫翻天覆地寻找东宫婢女绿梅吗？
天气炎热，整个屋子充满股烧焦臭味，沈青琢掩住口鼻，仔仔细细在废墟中寻找线索，不错过任何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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